笑着摇摇头,舒清妩只告诉黄衣女子自己的名字,便拉起旁边舅舅离开。
“清妩!谢谢你,我一定会再找到你的!”
走出几步,身后传来黄衣女子的叫声,舒清妩无奈一笑。
给舒吱吱重新买完零嘴儿,又去店里买了十斤白面,趁木若帮忙搬进后车厢的当,舒清妩兑了两包痒痒粉塞进衣兜。
那毕竟是她用一两银换来的分,决不能叫景司言浪费了去。
从出门距今已经快有一个时辰,她估摸景司言的眼睛也差不多要恢复,兑换完后,便大大咧咧上了马车。
买了两次零食花费五十文,三身衣服交了五十文,剩下五十文三天后取货时付完。白面一百文,算上赠与乞丐的那些,她后来零零碎碎有买了点吃食。
看着兜里零星几个子,舒清妩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难得的,景司言回程这一路上没有再骚扰她。
下午照旧和舅舅下地割麦,一直到天露了黑,舒清妩才结束了一天的任务。
听周围村民说沈春凤昨儿个回家又挨了顿打,沈春年心软祈求舒清妩给出一半的麦子,委托李老家隔壁李伯带了回去。
将下午的两个积分兑换了割麦解锁的新物品色拉酱,舒清妩方才沉沉睡去。
休息一天,舒清妩早起便开始做面包,她在原有两个口味的基础上增加了新的肉松口味,用一个小篓子分装开。
正忙活着,外面传来谈话声。
“景先生这边!”沈春年的声音响起。
舒清妩回头便见舅舅身后领着景司言,走进来。
“听说你在做面包,我便想来看看,不打扰吧?”迎着舒清妩笑,景司言这番话温润儒雅,根本无法拒绝。
“不打扰。”扯着嘴角,舒清妩让舅舅找了椅子给景司言,他却并不坐下。
“可否让我也试试?”景司言问。
舒清妩不想让他来掺和,“这灶房脏乱,只怕会污了先生衣裳。”
景司言似并未察觉舒清妩的抗拒,笑:“无妨,只要舒姑娘不嫌弃我碍事便好。”
他声音温和,语气也并无不妥,却莫名多了分可怜。
毕竟还寄人篱下,舒清妩怎好再拒绝。
领景司言洗了手,一步一步教他该如何和面。
“感觉面干便在加些水,直到揉至松软即可。”舒清妩一面揉,看景司言僵硬的动作,有些头疼。
“这样?你摸摸如何了。”乖巧的点着头,景司言不由分说拉过舒清妩的手摁在面团上。
那双小手瘦的很,包裹在他的大手里。
舒清妩反应过来,立马抽回手,不温不火的应了句,“嗯,先生做的很好。”
手重新空下来,景司言抿紧了嘴巴。
没有,预想中的光明并没有……到底,契机是什么?
一面揉面,景司言脑中无数想法交叠相错。
之后舒清妩都有刻意回避他,景司言次次落空便也开始静心做面包。只不过他看不见,做出面包形状根本不能看,无形之中反给舒清妩帮了倒忙。
待到所有工序完成,已经比舒清妩原定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匆匆告别景司言,舒清妩拉着舅舅赶到街上的时候,人流量明显少了。
舒清妩不急不恼,和沈春年一遍遍在街上走,由于先前打下的名声,有不少熟客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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