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阁里江迢迢抓狂地敲系统:“难怪他刚才的脸上跟结了冰似的,我这是差点把大反派给非礼了?!”

系统声调没有起伏:【是他差点非礼你。】

江迢迢:“你看他刚才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是非礼人后的表情吗?要不是我非让他给我引渡那什么他能凑那么近吗?”

系统:【可是他也没反对不是?】

“以他现在的身份他敢反对吗他,还不是被逼的!”

系统:【……】

“你刚才为什么不提醒我?!”

系统:【……】无话可说。

庭院的矮树的枝丫上站着想那只黑鸟道:“江迢迢最得江奕山疼爱,若能杀她,得到江家血脉精血之余又可让江奕山哀痛欲绝,届时必能方寸大乱。”

沉衍表情冷淡:“我自有安排,不必多言。”

“是。”那黑羽赤瞳鸟似是不甘地扑棱了两下翅膀,化作一道魔气消失在原地。

沉衍站在庭院里,看着刚才江迢迢待过的那个凉亭,幽兰株散发着阵阵幽香,银尾鱼摆着鱼尾想要往凉亭内跃,他捏诀将残余的魔气打散。

方才他探查到江迢迢身上的引情咒并没有解开,只要她再次见到骆熠便不会对他产生困扰。可若是在江家动手,江家主必定会将江迢迢的死因查个一清二楚,他没有必要引火上身。

小厮来报,书房内两位家主正在等他,沉衍被引进了书房。

骆家主道:“此次妖兽失控并不简单,我要亲自前去探查。”

袭击江迢迢的妖兽被斩杀在护城河旁边,骆熠带着江迢迢走后,仙苑弟子检查出妖兽失控是因为受到了魔气的侵染。妖血流入护城河,河内受到污染,江府的暗渠与护城河相连,这才让银尾鱼变异。

然而普通魔修的魔气并没有这种大规模侵染灵植灵兽的能力,只有魔域圣族血脉才有这种能力。三十年前,仙苑与魔域大战,魔域战败,魔君被斩杀,魔域圣族只剩下圣女星珠逃脱在外。

这次事情极有可能是圣女星珠所为,她躲藏了三十年,这次出手必有阴谋。

这次妖兽失控事出匆忙,还有几家弟子尚未入苑。骆家主已经让骆熠去接其他几家弟子,沉衍则只需负责把江迢迢安全带到仙苑便可。

江奕山和江夫人一听江迢迢这就要去仙苑,顿时不舍。

江家主从灵器阁里找出不少适合她的灵器法器,全都装进了她的乾坤袋里,“拿着这些东西以防万一,若是遇到不长眼的妖兽或是魔修只管扔出去就是,普通修为的魔修都能斩杀。”

听到这里江迢迢问道:“若是遇到不普通的魔修呢?”

江奕山瞪了她一眼,“就你靠吃灵果攒下的那点灵力还想招惹什么样的魔修?”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不放心的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浮光尺,玄玉里嵌入了一支凤羽,能在高阶魔修手里护你一次。”

虽说仙苑里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宝贝女儿就这么一个,江奕山把压箱底的东西都给她了。

江迢迢欢欢喜喜地接过浮光尺,没有看到江奕山眼中划过的那丝悲伤。

临走前江夫人拉着江迢迢嘱咐,“在外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若是在仙苑过的不舒心了给爹娘来信,我们马上接你们回来。若是遇到与你为难的弟子不必留脸面,直接吩咐澎澎打回去;倘若在仙苑的老头子那里受到委屈,你且记下等爹娘过去给你出气。”

江夫人念念叨叨了小半个时辰,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咱江府家大势大,到哪里都能横着走。

听得江迢迢嘴巴直抽抽,有这样宠溺的爹娘,原身不被宠坏才怪呢!

江迢迢:“放心吧娘亲,没人敢欺负我的。我们走了~”

沉衍召出自己的灵剑横在两人脚下,江迢迢小心地站了上去,心想:这可比坐飞机刺激多了。

见江迢迢站好,沉衍御剑飞到半空,江迢迢因为惯性往后仰去,她忙死死地抱住沉衍的腰身把头埋到他的背上防止自己掉下去。

沉衍脸色一黑,低头看着扣在自己腰上的那两只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放手!”

“不放!”空中的罡风吹得江迢迢头发乱飞,她的脸使劲在沉衍的后背上蹭蹭,把进到嘴中的头发蹭了出来,大声喊道:“这里又没有安全带,我要是放手了掉下去怎么办?”

修习者耳聪目明,江迢迢在他的身后扯着嗓子喊,喊得他的耳朵嗡嗡的,沉衍施了个结界挡住罡风,“我听得到,你不用喊这么大声。”

只知道江家大小姐修为低下,谁知道她竟毫无半点常识,连最基本的灵力结界都凝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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