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语不惊人死不休。
“???”
负责?
负什么责?
难道昨晚发生了什么需要他们沉爷负责的事情?
保镖忍住上扬嘴角,按耐住心中好奇,不敢多问,低下头各自想象着。
“除非……他不想负责。”
时浅语气不紧不慢,却又透着淡淡的威胁,墨黑的眼瞳里迸射出尖利危险的光来。
仿佛如果景沉跑路,她就会不择手段地把他吃掉一样。
她这话,让保镖们老脸一红,不禁更加浮想联翩了。
站在时浅身后的景沉,彼时还在犹豫——他要不要像以前一样,直接把她抱起来,不要让脚沾着冰冷的地板,以免着凉。
可是万一浅浅直接推开他了怎么办?万一她因为他的靠近,更加厌恶他了怎么办?
就在犹豫之际,时浅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猝不及防地劈中了景沉。
景沉直接呆滞在了原地。
那双深浅难测的眼眸里,带着欣喜微妙的暗芒,瞬间如烟花般绽放。
她愿意让他负责?
浅浅这是……
说真的吗?
十几年来,景沉自以为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固执成性的时浅。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她了。
“浅浅……”
熟悉的低哑声音,从身后传来,时浅迅速拧过头,明澈灵动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丝丝明显的惊惶。
心却莫名软了一下。
两道目光在空中碰撞。
“浅浅,我……”
“你这裤子……”
景沉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浅不悦地拧眉打断,他的心紧了一瞬。
时浅给景沉准备的上衣还算合身,白衬衫安安分分一丝不苟地扣着,就像平时的他。
可是……
那条裤子明显短了不止一截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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