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言进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狠狠扑在脸上。

为什么贺绾绾会跟陆淼淼那么相像?

该死的,他心动了。

他以为自己永不会再对其他人产生感觉。

上完厕所,过来洗手的人看到镜中他泛红到要杀人的眼瞳,心脏莫名一缩,手也不洗,直接离开了。

太骇人了,这个男人好像要杀人。

席慕言再回到贺绾绾面前,他已经恢复了冷静,眸色瞧着竟然比刚才还要冷淡几分。

贺绾绾刚要说话,触及到他的眼神,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有些不敢惹他。

“席……席慕言,你还吃吗?”她舌头打结。

“不吃了,你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回家。”

“啊!就回家啊?你妈妈不是让我们去买婚戒顺便去领证吗?”

“你想得美。”

他狠狠瞪她,不能让她再左右自己的思绪了。

贺绾绾拿纸巾擦擦嘴,退让道:“如果你不肯这么快领证,我们可以再相处一阵,要不先去买个婚戒吧!这总不为难你吧?婚服可以随便穿,婚戒一定要挑合心意的。”

席慕言手指不自觉摩挲上无名指某个位置,几年不戴那玩意,本来有的一圈淡淡的勒痕早就淡去。

他从内心抗拒再戴跟其他女人结婚该戴的婚戒。

“本来就是一场赌约,形式上的东西有没有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一辈子可只有一次。”

席慕言眼光深凝了几分:“如果你输了,赌约结束,你不准备再找对象了?”

“不会了,真爱只有一次,也只对一人。”

这句话毫无违心,她确实只爱过席慕言,顾南城那么好,她也没有动心。

对他,她只有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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