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笑肉不笑的话听的杨非丘一瘆。

话里话外似乎都透着威胁。

谁人不知江家和晏又钧往来最多?

晏又钧可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难不成真要她告诉自己江家与晏知府的往来信息?

杨非丘笑容顿住,有些慌乱之色。他也不敢惹事,只好讪笑着自行下了台阶,“这…江老爷自然是好心肠,是我狭隘失言了。”

江晏林没想到一句话这家伙就闭嘴了。

她神色缓和,连带着语气都温和了许多,“如此便好,杨公子以后切记慎言。”

亲和语气温柔刀,杨非丘自觉怪异,却只好拉着脸应答着。

晏千乘怒瞪杨非丘一行人,放下狠话,“管好你的嘴!”

江晏林满意的看向“认错”的三人,只是没有心思看戏了,直接当众离去。

二人还没上马车就见方老板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嘴里吆喝着,“哎呦我的爷,怎的我才离开一小会您就走了?”

晏千乘有些不悦,冷哼道,“让几个人扫了兴,你也忒不会做生意了,什么人都放去雅间,我本意图个清净都没了,还看个什么戏!”

方束哪儿敢惹他,连忙作揖赔不是,“是小的的错,您放心,下次绝对不会有这种事了。”

今日本是带江晏林散心的,没成想竟出了这档子事,晏千乘有些自责,便回头嘱咐方束:“下回再来,还让骆渺渺来唱,就唱刚才那出。”

方束哪敢不依,谄笑不已,“诶诶!您来的时候知会一声”

眼见着这位爷的马车行了半里路才松了口气。

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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