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宝宝们好,作者出差回来啦,哎哟喂,出差太辛苦啦,天气炒鸡热,晕机,水土不服,雀斑,上火,痘痘,感冒都来找俺了,这回来老板给了四天假开心得笑出鱼尾纹啦。言归正传,这回依旧是俺给大伙直播故事。

晚饭过后,金大爷、忘忧、司音闲来没事围在石桌上打扑克牌,不过牌过三局,金大爷与忘忧竟罕见的吵起来了,要知道以金大爷这个岁数竟然能和小辈吵起来也算是稀奇了。

金大爷因为个人原因一直找各种借口拒绝跟忘忧去童话镇定居,今晚忘忧再次尝试,金大爷也没有再打太极改怂恿忘忧伪造天界仙籍,先买仙府,再搞小团体单飞。

忘忧,一只冒着傻气的天策哈士奇,呸,一位疾恶如仇的天策军娘,怎会答应,虽然她和所有天策战士一样有着二哈的属性,可素,该靠谱的时候绝对不含糊,要刚的时候绝对不会软,天策的使命感说燃就燃。

她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表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继而激昂的跳了起来周身散发出天地浩然正气都可以上警讯发报会了,她的目光犀利逼视着金大爷,对他发出直击灵魂的拷问:“乱纲纪者必伐之,当年你是这样教我,你忘了吗,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想好这事的后果了吗,我是谁啊,你是还记得吗?”

一旁发光发亮的透明灯墨渊见此,大跌眼珠子,惊讶不已,本来他断定忘忧会答应伪造仙籍的,结果忘忧的表现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墨渊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深深的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了:怎么会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小妖女像换了个人似的,连气质都变了,难道真的是我以己度人了吗,可我怎么就不信了呢!

其实,墨渊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要知道在他眼里忘忧完全是一个小人综合连日来的观察,此人才华、能力、学识平生罕见可惜品行不端、诡谲无行行事极端不留余地,见色起痰。。。貌似男女通吃,贪得无厌,意志力薄弱,经不住美色与金钱的考验和利诱。最大的问题时她是一个偷渡客,来华夏中原很可能行间谍、颠覆仙庭的任务,这对爷孙保不准与劫走他仙身的神秘人是一伙的。

如果这番推断是正确的话,忘忧没理由拒绝伪造华夏仙籍。墨渊不可置信,陷入自我怀疑:难道是我想多了,她不是细作?可是金龙为什么要想伪造仙籍呢?他不解的看向金龙。

面对忘忧的越发犀利的目光与直击良心的拷问,金大爷越发心虚,这一刻,他深深后悔为什么把孩子教成这样,小时候她明明是一个品行顽劣的混世魔王来着,这会不好唬弄了吧。

忘忧摆出一副决不让步,毫无机会的态度,让金大爷心里萌生打退堂鼓的念头,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就放弃的话,那到了童话镇就会碰上那个恶婆娘到时候他还活不活啦,分分钟被生撕。想到这里金大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不行,天族的未来还等着他发扬光大呢,不能把老命交代在这里,绝对不能!

金大爷再次捂住良心游说,这次他决定利诱:“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做人么,最重要看开心,,活在当下才会快乐的啦!你看啊,早点买房咱们不用寄人篱下,你也可以早点成亲立家不是”他若有所指的瞄了一眼司音,这孩子紧紧拉住忘忧的衣袖,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开口。

说出这话金大爷心里对另外一个人突然有点小内疚,可是想到天族的未来,只好掩住良心:为了天族的兴旺未来,夜华,老夫只能对不住你啦,舍不得狐狸套不住孩子啊,人才有限啊,谁叫天道不开眼,这么艰巨的任务,竟然派他们一老一少来做。

金大爷对忘忧施展美。色。诱。惑,让墨渊心里心塞不已,这对爷孙简直就是他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小的耍流氓,老的卑鄙不要脸,都把主意打到了他小徒弟的头上了!色胚能坐怀不乱就不是色胚了,可怜自家徒弟打又打不过,只好与他们虚与委蛇讨生路,夹在中间被膈应的不行。

想到这里墨渊对司音越发的怜惜:阿音莫怕,你且再忍耐一些时日,那条小巴蛇不日就到十里桃林了,等天兵天将一到,你们再里应外合,到时谅这对爷孙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墨渊已经开始想好这对爷孙的天牢生活是怎样的了,等他回归仙体后就去探望他们。结果忘忧再次扇了墨渊一个巴掌。

忘忧用没得商量的语气,再次清楚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把话撂在这里,诛尽宵小天策义,乱纲纪者必伐之,您,可别逼我啊!房子可以买,新生活可以有,可是不是现在,是两百年,哦不,是一百九十年后,今天我就当没听过这话,这事莫要再提了!”

撂完这话,一身正气。英武不凡。道德法纪面前永不退让的军娘忘忧,单方面结束这不欢而散的话局,牵着担惊受怕,老早就想离开这个压抑氛围的司音,快步离开了菊。花。洞。到外面花海透气散步培养感情去了。

墨渊感觉脸都肿成胖子了,有点恼羞成怒热辣辣的脸耳朵都羞红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奇怪,这条异地鱼与老天君的天策军有什么关系?

金大爷摸了一把老脸,惆怅看着门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暗愁:“这条鱼儿三观这么正,不推入火坑,根本不敢用啊”

改变历史的代价太大,牵连的不止一人,是天下苍生,这与立誓维护天族和平,守卫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天策军背道而驰!

这孩子必须改造,她缺乏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决心和勇气啊。

“任务任重道远,同志们得继续努力”下定决心的金大爷打起精神,原地挑起燃烧我的卡路里广场舞:“看来老夫得重出江湖,做一票大茶饭啦!”孩子这是你逼我的,金大爷眼角发出“叮”的一丝精光。

旁边的墨渊研究了一会金大爷的迷之舞蹈完全看不懂他的路数:难道这是某种邪教祭制舞??一个大男人,扭着波浪腰,时宜张牙舞爪,时宜妩媚婀娜,直觉老者高深莫测,比起忘忧那个女娃娃更难琢磨。

墨渊:看久了有点恶心,还是去找徒弟洗洗眼吧,这货太辣眼睛了!

。。。。。。

忘忧不知道自己又被金大爷算计上了,正牵着情缘未满,闺蜜之上司音的在蒲公英花海里漫步人生呢,只是这两人都不说话。

忘忧不说话因为在想事情老祖宗为何那么迫切要买房子,居然还为此要做违法的事?!这不寻常,明明有合法渠道拿到仙籍,为什么要伪造,神仙寿命很长,两百年只不过弹指之间,完全等得起啊!难道是环境改变了底线?可现在咱们不是有钱了嘛,够买房也够寻常神仙吃几千年的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司音不说话是不知道说什么,记忆里还没见过忘忧生气呢,不知道怎么处理,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狐狸按着忐忑不安的心,捏了捏大鱼的手掌肉。。。没反应,再捏。。。再捏。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狐,大鱼终于有反应了:“怎么了?”

“嗯,我想说悠悠如果你不生气了就告我一声哈,我们去吃鸡,乐一乐”狐狸见鱼说话赶紧岔开话题,转移注意力。

看着司音忐忑不安的脸容,忘忧心里内疚了,刚才忽略了她的感受,这只傻狐狸估计很害怕吧,自己唯二熟悉的人吵架,自己又插足不进去劝解,当时傻狐狸应该很不知所措吧:“对不起,让你难过了,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

临近日落尾声,一鱼一狐索性不走了,躺下来,吃着地瓜条欣赏着像咸蛋黄般的夕阳,忘忧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司音,于是两人开始分析起金大爷的异常了:

狐狸坐在花海里唯一的槐树下,靠着树干,嚼着劲道十足的香甜地瓜条,幽幽的说道:“悠悠你有没有发现,每次你说到回童话镇的时候,金大爷貌似都很抗拒,从第一天起就开始找各种理由一直拖到今天,现在还提议要买房子真奇怪”

大鱼翘着二郎腿,头舒服的枕在狐狸的大腿上,嘴里叼着一条地瓜干,一脸狐疑:“这样说来又好像是,可是为什么呢?”

出来找亲亲徒弟的透明大白龙,发现徒弟又被占便宜,脸的都快滴出墨汁了,真想不明白她是如何拒绝得了金大爷的美人计的,他看向司音:这条鱼对你抱有肮脏心思,难道你心里没一点数吗,离她远一点。

“不知道啊,为什么呢?”狐狸也不懂,喝了一口灵河水,润了润喉。

大鱼把玩狐狸的精巧可爱的爪爪,懒洋洋的道:“男人的烦恼不外乎性、金钱和权力,金钱咱们有,老祖宗一把年纪了女人只会掏空他的身体,很容易精。尽。而。亡。的,他一向注重养生,所以这个也不适合他。那么只剩权力咯,可他都快七十万岁的老仙家了,这个时候才来谋权是不是太拼啦!”

墨渊气急败坏嚷道:什么精。尽。而。亡。的,这是女儿家该说的话吗!你自己不要脸,不要教坏我的徒弟!

单纯的狐狸捕捉到新词语,立马化身为好奇宝宝:“悠悠什么是精。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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