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末浔恢复的也很快,当然她也不允许自己纠缠太久,想多了,容易把自己陷入困局。
她把钥匙又放回了花盆底下,沈容催了好几次,以免她又忘了,那把钥匙是为了避免她再次出现没带钥匙进不了家门,还要打电话给沈容,叫她来给自己开门的尴尬事件。
她站在落地窗前,街道两旁的花开了不少,路人的脚步放慢,牵着孩子的母亲,推着轮椅的老伴,挽着手的闺蜜,腻腻歪歪的情侣,春至,仿佛一切都在变好。
她神情暗淡,漠视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洋溢在脸上的笑容都格外刺眼。
“其实我也没干什么,跟她玩玩而已,谁知道那个老巫婆那么不禁打,烦死了,不过拧断她骨头的声音让我有些兴奋,还是照理,给我开个证明,正好停几天课让我在家里躺几天。”
沈容端着茶水和点心进来,看着面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身非主流的装扮,格子外套系在腰上,左脚漫不经心的搭在右腿膝盖上,网状丝袜有些辣眼睛,脸上涂着厚重的化妆品,头发长长短短的也是一言难尽。
她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孩子都这样?
“能快点儿吗?”她惬意的抖着腿,一边吩咐。
沈容放下东西,看到安末浔淡定自若的转过头,拉开椅子坐下,她靠在椅子上,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用笔在女孩的档案上戳了几下。
“尤琪,名字不错。”
十七岁,反社会型人格障碍,杀过人,不过没死,家里情况不错,替她摆平了不少事。
“废什么话,开证明。”
安末浔抬起手,对她笑了笑了笑:“证明当然要开,不然你再去学校,那个被你打进医院的语文老师可能会哭。”
“沈容,去给她开个证明。”
“安医生……”
就这样开个证明放她回去,待个几天又去学校祸害人,关键她父母挺有势力,学校根本没办法。
“去开证明。”
安末浔瞥了她一眼。
沈容垂眸点头,走了出去。
“哈哈哈,你还不错,钱花的多就是不一样,上次那个医生硬是跟我说了半天不肯开证明,还说我有病,气的我把他给打了一顿,我是真不想打人,非逼我。”
“可这次那位老师又没惹你。”
一提到她,尤琪就激动的都想立刻跑去医院再把她打一顿。
“啧啧,提起那个老女人我就来气,老子在睡觉,她屁话啰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吵的我睡不着!”
能说什么,当然是在上课啊,那老师也是倒霉,被打的肋骨都断了。
“能走了吗?”
她猛地凑过来,双手按在桌子上,嘴角慢慢扬起,还有些稚嫩的脸庞却沉浸在扭曲诡异的笑容里,一双黑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审视某种猎物,可她的眼里满是欲望,只一眼,让人毛骨悚然。
安末浔对上她的眼睛,轻轻问道:“在看什么?”
她有些兴奋,眼神死死盯着她的胸口,笑容也逐渐狰狞。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把你的心脏从那里挖出来,捧在手里,热腾腾的,一定很好玩。”
安末浔勾起唇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确实挺好玩。”
她的兴奋瞬间被浇灭,看向她淡定无畏的表情,皱了皱眉头。
“你不害怕?”
“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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