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无夕可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他一直待在屋子里面,嘴里面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神神叨叨。”
“神神叨叨?”南宫煦敛下眼眸,他现在越发好奇郦波能永葆青春的秘密是什么了,长生不老如果是真的话,那他要做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现在这冰山一角了。
若是他能一直活下去,那他会是这世界的王,会是这世界的王,一直,一直都是,都不会改变。
一想到这个龙椅将会永远地属于自己,他浑身兴奋地战栗,就连久久没有知觉的腿似乎也有了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
他开始无比憧憬以后的生活。
“引诱风杞安入京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不过。”
“不过什么?!”南宫煦不满地看过去,他的计划现在实行都很完美,他一点也不想听到不过这两个字,他狠辣地看着那人:“如果本王计划好的事情,你们还是出现了差错,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那人瑟缩了一下:“计划一切完美,据探子所报,风杞安已经在集结左家军往京都这边来了。”
“那就好,那条近道叫他们不经意地发现一下,本王已经等待不及了。”
“是。”
南宫煦看着那人畏首畏尾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在自己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的南陵,想起南陵他不由得烦躁起来:“你刚刚不是说了不过吗?不过什么?!”
“这,是郦波的事情,他一直在玉关尺中,探子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不过他绝对没有离开玉关尺,探子并没有发现离开的踪迹。”
南宫煦一掌推开那人,他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掌心:“什么事都要本王提醒,要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
“郦波的事情不用管他,他发现无夕不见了,自然会来找本王的,你们只需要在他出现的时候,制服他,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了。”
“好好看着无夕,如果他要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本王就将你们全部抓去喂狗。”
“是。”
郦波负手而立,站在山顶上的他,风声呼啸而过,他权当没有,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一旁放风筝的小姑娘,他笑道:“齐链,你瞧瞧人家姑娘,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
“她不知道天要变了。”
郦波凑近直勾勾地看着齐链的眸子,齐链的眼眸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郦波看了心中甚是欢喜,他难得好心情地解释了一下今日的所作所为。
“那女孩是奉尝喜欢的女子,天真活泼,如同奉尝一般。”
“主人可是想奉尝了?”齐链反问道。
郦波笑着摇头:“从奉尝走的那一天起,本座就不会再见奉尝一眼。奉尝不属于本座,本座也不想拥有奉尝,他是自由的,自始至终都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个女孩身上,看着她顶着风还执意放风筝,这份心性跟奉尝真有几分相似。
“本座估计着,奉尝大抵这辈子非这小姑娘不可了。”
齐链不解:“主人如何得知?”
“这执拗的模样,不就是与那小子一模一样吗?”郦波笑着走向前去。
那姑娘被突然出现的郦波和齐链吓了一跳,手中的风筝线差一点就放手而去,好在郦波抓住了,姑娘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郦波笑眯眯地看着她,小姑娘也不认生大胆地说道:“你们也是来放风筝的吗?”
“不过这天不是放风筝的天,也不是谁的风筝都能飞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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