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之后,我那几个朋友全都想要那凤阳酒,一小杯酒就炒到了一万块钱!”牛犇笑道:

“而且,他们还嘱托我再在你这儿买一些,他们愿意出十万一瓶的价格!不过你放心啊,我没把你的消息泄露出去,只说是从我一个朋友那来的。”

说着,牛犇期盼的看向陈小南:“所以兄弟啊,你那儿还有没有那酒啊,有多少我要多少!”

“这么说,是你要帮他们买酒?”陈小南恍然大悟。

十万一瓶,这价格已经很高了,只是酿制凤阳酒,原材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灵气!

由于灵气的限制,他现在每次的极限,也就是酿制五瓶而已,酿完之后,必须过上一两天,他的功力才能完全恢复。

“怎么,小南,你是有什么难处吗?要是有难处的话,那就算了。”见到陈小南沉思,牛犇叹息一声,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难处,不过我那里存货是没有了,必须得重新酿制。这样,下次我进城给你带去一些。”陈小南想了想,说道。

“太好了,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牛犇大喜。

“好,一言为定!”陈小南笑着点头。

在山里转了一圈后,他又采了些凤阳草,便和牛犇、于倩回到了家中。

“小南,你终于回来了!”

陈大山等人早已等了很久了,见到陈小南,立即就围了上来。

“呃,爸,你们这是怎么了?”陈小南一怔,诧异道。

“小南啊,张叔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张三儿啊!我给你跪下了!”张叔哀求道,说着,腿一软就要跪下去。

“张叔,你这是做什么!”陈小南脸色一变,急忙将他扶起:

“张叔,有话好好说,我可担不起您这一跪。”

农村十分讲究传统,长辈给晚辈下跪,那要是折寿的!

“唉!小南,情况是这样的,你张叔家的三儿,和你妈一样,也被赵大头打伤了,说什么下半身瘫痪。现在,他就躺在家里,想让你帮他看看。”陈大山解释道。

“是啊,小南,我老张家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三儿身上了,你说他要是出事,谁给我养老送终啊!”张叔泣不成声的说道。

听完这话,陈小南点了点头:“三叔,您放心,只要我能治好张三儿,一定帮你们!不过我医术不精,不敢打保票,说一定治好,这点希望您能理解。”

张三儿他也认识,比他小两岁,但学校还没读完就不念了,在村里瞎混。

由于是邻居,两人小时候也经常在一起玩,不过自从陈小南去县里上学后,两人的联系就少了。

不过据他了解,张三儿虽然没什么出息,但是人不坏,对父亲孝顺,村里人有什么事,他也会去帮忙。

所以,这人底子不坏,陈小南能帮的话,也一定会帮。

“好,小南你放心,不管能不能治好张三儿,我老张家都感谢你!”张叔感激涕零的说道。

“嗯,那咱们就走吧。”陈小南道。

“好,走!”

随即,一帮人在张叔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家中。

张叔的家要比陈小南的好一点,毕竟有张三儿这个顶梁柱在,多少有些收入,所以房子建的也还不错。

不过,要是张三儿治不好,那老张家,就真的没落了。

“弟……弟弟,吃……吃馍馍。”

这时,张三儿房中,一个块头巨大,身高近两米的大汉,站在炕边,一脸傻笑。他黑糙糙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白馒头,给躺在床上男子喂饭。

而床上的男子,双目空洞,仿佛没了精气神,像是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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