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无罪,我为何要认?”
想要平白无故地给牧家扣上这莫须有罪名,欺负她势单力薄?
牧九萧冷笑一声,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弹了弹并未染上灰尘的衣裙。
一张附着血色图腾的容颜冷肃寒凉,她清瘦冷傲的身姿挺立,微红的眼圈更衬得她神秘绝艳。
冰冷的眸光盯着帝君,看得人脊背发凉。
明明她就只是孤独单薄的一个人,可偏偏不知怎么地,帝君没由来的心底一怔,怕了这清冽的目光。
“放肆,顶撞朕,就是死罪一条,牧家从小教给你的就是肆无忌惮吗?”帝君面容阴冷,更是怒声。
牧九萧如今还有什么资本去狂,她凭什么不怕?
“不好意思,牧家教给我的,不是肆无忌惮,而是没做过的不会认,若是非要认的话,也必须是坐实了。”冰凉凉的话语自口中溢出,她面无表情,冷漠到骨子里去。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牧九萧说什么,坐实罪名!
她怎么敢?她凭什么?就凭她有胆量吗?
那她也得有这个实力啊!
“来人,把她给朕绑了,朕倒要瞧瞧,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她还能敢如此嚣张。”帝君惊愕的脸色一瞬间给气笑了,他应该直接用刑的。
帝王之言,莫敢不尊。
牧九萧今夜便做到了不尊,而其他人呢,是真的不敢不尊。
他们心知帝君是想屈打成招,坐实牧家罪名,而他们也只能照做。
就在一众侍卫就要靠近牧九萧之际,一道长长的通报声自殿外传来。
“宸王殿下到!”
宸王殿下!
众人纷纷倒抽了口凉气,那个南洲战神,整个南洲的骄傲,堪比帝尊的矜贵男人,南洲唯一一个在那场皇位争夺中生存下来的皇子,当今帝君的异母兄弟。
今夜的宫廷之宴,就是为他而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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