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鬼吗?如果你没有见过,一定认为鬼是这世上最可怕、最恶心的阴灵。

百鬼万恶,你是否也害怕夜里的风吹草动?

古往今来,人们所认知的鬼都是凶恶、可怕、怪异的模样,它们没有正常的五官、五感,它们六亲不认,更是害人无数。

鬼可以变换不同的形态,怎样惊骇怎样吓人就是它们常有的形态,无时无刻都在刺激人的眼球和惊人心跳。

上百万年来鬼都是出名的凶恶、残暴、血腥。它们怨气冲天、夺人性命,更有蚕食腐尸的怪癖,运气差的人想躲都躲不了,不要你命也要你病,就是做梦也不放过你。

东临街有个寡妇,他丈夫刚死几天,她每天都对院里的一株玫瑰说话,喊着他丈夫的名字。这玫瑰也是出奇的怪,长在没有泥土和水的石沙里,还开得异常的娇艳。寡妇并没有因为失去丈夫难过,每天对着玫瑰笑逐颜开,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承受不住丈夫的离世得了失心疯。在她丈夫死后的第七日,她也跟着离世。她死后的前一天,她抱着玫瑰哭得异常伤心,那玫瑰像是被她那过咸的眼泪浇得枯萎,毫无生机,可在她死后的那天,玫瑰又不可思议的复活了,玫瑰扎根的石沙变成了肥沃的新土。

随着时间的流逝变迁,人们对鬼的认知,只有历史留下的翻篇,并没有新的变更,就像传说中的一样,这世界上并没有谁见过神和鬼,无人证实它们的存在,也无人了解它的原貌和更变。世人遗忘了鬼的存在,只记得那些老旧的故事,甚至连那些老旧的故事也无人提起,这世界已经没有人相信鬼,也没有人再因为它而恐慌。

百万年过去,人和鬼和平的相处在一个平行世界,阴曹地府里还关押着恶鬼,奈何桥上孟婆依然端着一碗汤,身后还站着要转世投胎的灵魂。再没有鬼扰乱人间秩序、祸害他人,若问这时代的鬼魂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呵你不知道白日里的鬼异常娇艳,这个时代鬼模人样的灵魂多了去了,人模鬼样的灵魂也多了去了。

“胡三,这世界最可怕的是人不是鬼,你知道吗?”这句话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切,真以为你看了点鬼怪奇谈,你就了解鬼呀,你见过鬼吗?”这女人真啰嗦,烦!整天鬼喊鬼叫的。

“见过,这鬼呢可比你可爱多了。”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嘛,说都不能说了,那还得了。

“大白,你整天在那里神神叨叨的说什么?真当自己是鬼差呀,怎么不抓几个鬼来给小爷玩玩。整天在那里装神弄鬼的,都快成神棍了。”胡三一脸嫌弃样。

“新时代的鬼,哪那么容易被你发现的,骗你是小狗,胡三…请正视我的性别,叫我白雪,还有…你才是神棍呢。”这个人呀,十几年的发小了,却不信任我,失望呀,活该倒霉。

“小爷我,可不是什么神棍,既然你这么厉害,招个鬼给我看看。”这女人,太过能装就是不好,整天装神弄鬼的像个疯婆子,毫无女人味可言呀!

“这么想见鬼,走…姑娘我带你见鬼去。”不带他见识见识,老觉得我是个神经病,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伤不起。

炽热的阳光下,我带胡三来到东临街寡妇家,和他一起欣赏那满院的玫瑰,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胡三许是无聊,忍不住折花一朵,不停的放在鼻尖来回嗅着,硬是把这玫瑰花放在口中嚼食,还不停的踩摘着这玫瑰树叶。

“大白,你神经病呀,带我来这干嘛?”胡三咆哮着。

“见鬼咯,不然你以为干嘛,姑娘我闲得发荒,就成全你看鬼的心愿。”我轻手轻脚的走着,害得胡三以为是带他来盗窃。

“大白天的见鬼,你可真会瞎掰,烈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这是诱拐少年。”

“嘘盯着这玫瑰别动。”胡三果然盯着玫瑰纹丝不动,直到那夜幕降临他还保持着一种姿态。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大白,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你别说我是不会从你的,即便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你的脸,听不到你的声音,感受不到你的心跳,但今晚我只赏花,不谈风月,今后我还要做你的好姐妹…”胡三保持一个姿态太久了,这让他全身僵硬,憋不住的想发牢骚。

“戏精!”我给他一个眼神,此时胡三安份了许多。

“嘘,别动,出现了。”这小子不吓尿你,本姑娘就白担疯婆子这名号了。

“鬼呀鬼呀鬼呀”胡三见到眼前的玫瑰和滋养它的泥土变化成一男一女,差点晕了过去,无奈眼皮僵住了合不上眼,只能看着女鬼飘过来,自己僵持在原地。

“你伤害我丈夫?”女鬼凶恶的插着他脖子。

“救命。”他使劲的掰开女鬼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只能伸手向我求救。

“胡三,你怎么了,别吓我,你是不是犯病了?怎么办,怎么办,这哪有药呀?”我抓着他的手,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此刻的胡三濒临绝望,貌似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救我”胡三的声音渐弱,费劲且无力的干咳着,不一会就放弃了挣扎,似乎觉得自己将要交代在这里,他后悔来这里,更后悔吵着要和白雪见鬼。

“胡三你怎么了胡三?”算了,不玩下去了,再玩下去这小子的命可真没了,看你以后还叫不叫我疯婆子。

“勿怪,勿怪,院里的玫瑰开得艳美,忍不住折花一朵,还请夫人和先生见谅饶他一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