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边哭喊:“乡亲们,快帮我抓住他,他刚刚打人了,还想跑。”
同村的妇女也附合她:“是的,这年青人好历害,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折了她的手指,不知哪来的小子,欺负我们乡里人。”
我去,真是越描越黑,孙浩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拥了过来,围着他,有点恐慌了,咋就变这样了?今天真的是刷新了他的三观,这样的人都有。
“你是谁?干嘛打人?”不明真相的乡民一个个开始义愤填膺地帮着遣责。
“把他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有人开始推孙浩了。
“对啊!对啊!送派出所去,不得了,哪里来的小子,敢在我们镇上打人?”有乡民推推搡搡的,孙浩干净的运动衫上乌七八糟的爪子摸了好些个印子,想走走不了。
“老大,救命啊!”他扯着脖子朝门里喊。
门内何老爷子和何宇瀚坐在院子里,一个假装看书,一个闲闲地喝茶望天,都没有要搭救的意思。
何宇瀚见那丫头机灵地把东西抱进来关上门就不厚道地笑了,看你还能不?他和肖恩都没出去,他能的很,跑出去,现在家事变成了纠纷,看他怎么办?
还好丫头聪明,像狡猾的狐狸,懂得保护自己。
他很是担心,以后要是她越来越能干了,这个大伯母大概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能应付吗?
夏荷花才不担心,她整理好东西开始做饭了,菜是她和何宇瀚锻炼回来,一路回一路买的,感觉像小夫妻一起买菜似的,好羞涩有冒有。
“散开散开,怎么回事?”刘利民一身制服,身材魁梧,人高马大的,一手扒一个,很快人群里蛮多认识的人都自动的散出了一条通道出来。
小镇又不大,派出所很近,早有人通报了他,他骑着车子几分钟就到了,又是荷花这丫头出事了?
可他走到中间一看,没有荷花,一个不认识的青年,不过通身的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你是派出所的?快点把这婆子弄开。”孙浩毫不客气对他说,一脸厌恶嫌弃。
“怎么回事?”刘利民对他的不客气有点反感,微不可擦地皱了皱眉头,对地上的婆子说:“把手松开,站起来好好说话。”
王三妹爬了起来,眼泪鼻涕用手背一抹,伸了伸受伤的手指哭诉:“刘所长,你来了正好,来评评理,这小年青不知哪来的,我和我家侄儿说话,他跑过来充能干,赶我走。我说了他两句,他就折了我的手指,哎哟哟痛死了。”
说着左手摸着右手的食指又哼哼唧唧的嚎了起来,心里发狠:死丫头,看你躲着不出来,回去有你哭的,老娘今天受的罪,不让你还回来不姓王。
“她说的都是事实?”刘利民又侧身问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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