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德林坐在红木的书桌后面,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用雪茄剪将首端剪断。

接着拿起一个银色带着飞龙浮雕的打火机,手指一拨打开盖子。

点燃一段后,轻轻吹了两下。

动作慢条斯理却又极其自然,也是相当熟练了。

纪瓷向前一步正要开口,却被陆斯年又给拽了回来。

“纪叔叔,今天的事是我的女伴一时冲动。真是非常抱歉。”

陆斯年对着纪德林颔首低眉,做足了姿态。

纪瓷在旁边看着可是气坏了,根本不是他们的错,老公为什么要道歉?

纪瓷:“抱啥歉啊?我们又没错!”

陆斯年:“纪瓷!”

纪瓷甩开陆斯年的手,指着纪德林。

“你这大叔讲不讲理?是你闺女一下楼就骂我,还泼了我一身酒。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还有,那她摔了也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眼神不好没看见地上的酒杯,凭啥赖我们!”

纪瓷理直气壮,若是自己受点委屈也就算了。

可她实在见不得陆斯年为了她低声下气。

烟雾缭绕之中,纪德林眯着眼听完了纪瓷的一通申诉,久久没有说话。

这长长的沉默让纪瓷莫名觉得有些慌。

这大叔到底想干啥啊?

她的性格直来直往,最受不了这种。

以前在山上犯错的时候,师傅就总是这样盯着她,啥都不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随后纪景臣走了进来。

“爸,盼盼已经没事了。”

说完,纪景臣别扭地斜了眼旁边的纪瓷和陆斯年。

爸是不是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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