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闻讯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映入眼帘的场景却令他哭笑不得,金澈趴在床上不老实地晃动着小腿,程言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饭,表情甚是狰狞。
“我没有眼花吧?这是哄小孩呢?”陆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二人的嘲笑。
金澈不乖地扭过头去对陆晟得意地一笑:“嘿嘿,这不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嘛,我哥对付我的惯用伎俩。”
程言闻言照着金澈的后脑勺就赏了一巴掌,痛的金澈直晃脑袋。
安顿好了金澈,程言赶紧奔回了家。祸是毫不犹豫地闯下了,总要硬着头皮去承担后果。他天生是个不愿意惹事的性子,但事情如果真找上门来也不会躲避。
不愿意惹事并非不敢惹事,只是程家的家法悬在头顶,爷爷说了,闯祸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屁股扛不扛揍。但小叔有句话说的更对,如果有人让你不爽了,还管他什么家法,揍了再说。
钟仔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这一点从他第一次因为钟仔被教训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一次虽是事出有因,但毕竟是自己伤了人,恐怕很难善了。
程言有些忐忑地进了家门,却被通知去酒窖。
“爷爷,您叫我?”程言迈进酒窖,看见有些愠怒的爷爷和一直冲他使眼色的奶奶。
程先生懒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你老实说,那瓶86年的拉菲,是不是让你偷走了?”
程言恍然大悟,真是祸不单行啊,顿时有些心慌,两手放在胸前,做战斗状:“爷爷,冷静!拿家里的东西怎么能算偷呢,就是借一下而已。”
程爷爷气急:“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欠揍!”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紧走几步上前抄起棍子大步朝程言走过去。
程言哪肯乖乖挨打,嘴上讨着饶,撒开脚丫子就往院子里跑去。
程先生气急,嘴上骂着:“嘿,这小子胆子大了啊,还敢跑,你给我站住……兔崽子!”
程夫人在后面抿着嘴笑,这老不老、小不小的没个正经样子,一天不闹腾就闲得难受。
院子里上演了一出猫捉老鼠的游戏,程言在前面跑的飞快,程爷爷在后面穷追不舍。程言见爷爷有些微喘,不敢再跑,只得向奶奶求救:“奶奶,救我!”
程夫人老鹰护小鸡似的将程言挡在身后,回头对程言嗔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的正是。”难得听夫人数落孙儿,程先生便知道程夫人对程言偷酒的做法也不认同,作势将程言从程夫人身后拖出来。
程言拼命缩着身子,讨饶道:“爷爷,我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程宅门口,一辆红色奥迪8停下,一位容貌极美的女子下车,将墨镜摘下,看了看门口那两个石狮子,又抬头看看“程宅”这两个醒目的大字,嘴上扬起一抹微笑:“终于回来了!”
程诺刚进家门,根叔就迎上来,喜笑颜开地说:“小姐回来了?”
“根叔好,许久没见了,根叔最近身体可好?”程诺亲热地上去抱了抱他。
“好,好……”阿根连连应道,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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