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和灵芝到隔壁的房间处理伤口。
刚包扎好没多久,如今又要解开重新解开清洗上药,绷带慢慢撕开,灵芝听到她家王妃娘娘的一声嘶,心疼地停下了手,皱着脸的表情看着比苏蓉还疼。
“娘娘,你忍忍。”
苏蓉咬着下唇,摇头说:“没事,你继续,动作快点。”
灵芝眸光盈盈,似要哭了出来,“王妃娘娘,肯定很疼吧。”
苏蓉额上也有了细密的汗珠,用一种不在意的语气玩笑着说:“疼是肯定疼的,但你如果再磨磨蹭蹭的,我疼得更久。”
灵芝一听,有些自责,“那我快点。”
苏蓉点头,“嗯。”
绷带和血肉粘在一起,光是帮苏蓉把绷带撕开后,灵芝的头上就已经出了汗,擦拭的动作她无比小心翼翼,连带倒药,她的手都轻轻抖着,生怕会碰到苏蓉的伤口。
快半个时辰,灵芝才帮苏蓉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之后,苏蓉回去隔壁去看千寻澈。
千寻澈身上的伤也已经上药包扎好了,他的胸膛上,是厚厚的一层绷带。
苏蓉在床踏边坐下,袁叔拿来一张药方,“我这里的药没这么多,还需去抓药,照着这张药方抓十副回来,每天煎一副,两碗水煎成半碗,早晚各煎一次。”
苏蓉把药方拿过来看了眼,又把它给了灵芝,交代她去抓药。
“谢谢你,袁叔。”苏蓉语气真诚地道谢。
袁叔抚着胡子一笑,“王妃娘娘不用这么客气,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王妃娘娘,你手上的伤严重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不用了,谢谢袁叔,我的伤不严重,已经上过药了,没什么大碍。”
“都说不用客气了,还说什么谢谢。”袁叔听着那谢谢两个字舒心,他在王府当了这么多年的专职大夫,就没从谁的口中听到过谢谢,都只懂得使唤他来看病,都觉得理所应当,没有一个人懂得感恩。
特别是现在躺在床上的人,瞥了眼人,袁叔在心里哼了声。
正时,涂潜从屋外进来,对苏蓉行了一个礼后说:“王妃娘娘,我叫人做了些吃食,您是在这里吃还是到前厅吃。”
“端进来吧,王爷这里我来守着,你们都先去吃饭。”
灵芝说:“我去帮娘娘把饭菜端过来。”
“好。”
涂潜主动去拿药箱,抓着袁叔的手一起往外走。
“王妃娘娘,我们先告退了,您有事就找我,我在门口侯着。”
苏蓉对人点头,“记得吃完饭回来。”
涂潜面色无波,但心里却隐隐触动,他点头,拉着袁叔出去了。
灵芝端了饭菜进来后又退下了,等她估计着时间进来收碗筷的时候,苏蓉让她和涂潜回趟王府,收拾些她和千寻澈的衣物过来,说要在苏府住几天,等千寻澈伤好一点再回去。
灵芝和涂潜回府了,傍晚时分,他们才回来,还带多了一个人,崔啸。
也是傍晚,苏御也从私塾回了家。
听说自家姐姐回来了,他把书籍用具东西都给了下人,第一时间就去找他的姐姐。
苏御找到她的时候,苏蓉正在用手测千寻澈额头的体温,烧是退了,但他的人一直不醒,苏蓉看着他,眉头一直不曾舒展开。
“姐姐。”苏御脆生生的童音欢快地响了起来。
苏蓉转头往后看去,在看见苏御时脸上不禁露出一笑,惊喜地问:“放学回来了?”
“是。”苏御跑到苏蓉跟前停下,脸上洋溢着童真的笑,“姐姐,我好想你!”
“姐姐也想你。”
苏御嘴角笑得更开,然一低头看见千寻澈,他的笑收敛,一脸好奇疑惑瞅着千寻澈:“姐姐,这位叔叔是谁?他怎么睡在你的床上?”
苏蓉忍不住一笑,“他不是叔叔,他是你姐夫,就是我的丈夫。”
她嘴角弯着,心情好了不少,在想如果让千寻澈知道他被苏御叫叔叔,他会不会生气。
她年少他八岁,苏御与她又差十岁,两人隔了十八岁,苏御叫他叔叔,好像也不为过。
“姐姐嫁的人就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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