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的脸贴着墙壁缓缓落下。

“噗通!”

杀人犯倒在地,脸的银针全没入肉中,留下数十个血洞,双目中不断涌出血。

“啪嗒!”

“啪嗒!

干净的白瓷绽放出嫣红的血花。

目光从他的脸转到瓷砖,盛河笑了。

背着光走向杀人犯。

皮鞋踩踏着白瓷地板的声音与血落地的声音谱成一支亡曲。

亡曲的声音越来越大。

杀人犯借着微弱的光,头向仰,盛河的笑脸放大,低沉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

“我的礼物还没有送,可不能死哦~”

死——

杀人犯的眼中闪出了亮光。

这个变态不就是送了个‘死’吗?

晚死一秒有什么区别呢?

染血的双目对盛河的眼睛,盛河笑道:

“本想亲自把银针送入肉中,可惜墙壁代劳了,你能想象出那种快感吗?那是武器与肉骨的战斗。”

杀人犯想象不出来。

听着盛河的话,脑中自动浮现一句话: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

盛河蹲下身感叹道:“你不懂这个,那你懂惊喜感吗?懂心跳的感觉吗?”

叹了口气,盛河摇摇头,眼中盛满了寂寞:

“我有五百根银针,但我不能保证没一根银针都能毫不费力的全部没入肉中。”

语气低落,他继续说道:“所以每在你身插一根银针都是一次赌博,你知道人身体有多少个穴位吗?如果扎到特殊的穴位,你就会死哦~”

所以呢?

说了这么多,什么时候送我去死?

两个小时快要到了!

他真不想受到组织的折磨!

杀人犯完全不恨抓住自己的三个人。

他们三个人都会死的。

会死的比自己还惨。

杀人犯扬了下嘴角,最后因为太痛,不得已放弃。

“你刚才想笑?”

盛河的手指触碰了下杀人犯的脸的血,笑得更加开心。

手指温热,语气闲散如同在闲聊般。

大概摸清盛河性情的杀人犯颤抖着,冷汗混着血流下。

是不是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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