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瑜你爹娘真死了啊?好可怜哦,你变成孤儿了!”阮糖听了这话,假装惊讶的用手捂住嘴,眼泪从眼尾滑落。

实际上是她及时捂住嘴,避免真的笑出声来。

可惜被林瑜这番前后打脸的话,激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林瑜一脸着急的等待着阮糖的承诺,可是他似乎忘记了,眼前的女子并不是上辈子那个惨遭他精神霸凌的舔狗炮灰了。

“什么答应嫁给你这寒酸书生?本少爷再说一遍,没有这回事,这都是你这寒酸书生臆想出来的。”沈栎不悦的皱着眉头,眼眸沉沉,精致的脸上凝着一股戾气:“再听到你编排阮糖,辱她名节,就将你这癞蛤蟆告到官府上去。”

“真无语,这人死了爹娘不回去守孝,找我借钱买棺材不说,还臆想我会嫁给他,恶心。”阮糖提着书袋,跟在沈栎身后走过的时候,在林瑜耳边不轻不重的丢下这句话。

回到沈府的时候,沈栎一脸不悦,他捂着嘴咳嗽几声。

在马车上的时候,阮糖说要将披风还给沈栎,被他寒着脸拒绝了。

暮色渐临,天空中飘下鹅毛大雪,簌簌的雪花堆在青松上。

阮糖打着瞌睡,守在煮着姜汤的炉子旁边。

还没等她煮好姜汤端给沈栎的时候,小丫鬟绿儿就递过来一封信。

一看信封上的落款是林瑜,阮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鳖孙还有什么花招?

她小心翼翼的用刀子拆开信件,生怕上面沾着什么药粉。

定睛一看,林瑜写信就是告诉她:为了重修旧好,她应该在每周给他写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件,更要像贤妻良母一样,在冬天给他做一件御寒的棉袄。

还每周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阮糖着实被不要脸的林瑜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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