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万众瞩目的台上,亲口说出这些话来的人,恐怕只有迟聿。

换做别人,要顾及的太多,也怕说多错多,更怕这样的话会对自身人气产生太大的负面影响,领完奖按照发言稿上的内容背一遍,流程就算走完了。

迟聿却说了这些本不该说的话——

盛艺偏头过来,隔着一个座次跟顾鸢说话:“鸢鸢,迟聿这话好像是对你说的。”

说完这话后,盛艺又觉得隔着座次太远,起身挪了一下,坐回原来的位置。

台上的迟聿,看到位置又被盛艺抢回去,心情:“@#¥%*……@#”

“听得出来。”顾鸢垂着眸子。

——鸢鸢,我不拍吻戏,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我只吻你。

这是迟聿曾经对她保证过的话。

说实话刚才她心里波动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她抬眼看着台上的男人,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庞,半晌,她唇瓣翕动着,轻声说:“可听得出来又怎样,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盛艺似懂非懂,主要是她也没谈过恋爱:“迟聿这波操作明显是求和,鸢鸢,你是打定主意不会再跟他复合?”

顾鸢侧目看盛艺,不禁笑了:“受过的罪为什么还要受一次?我看起来像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人?”

“……”盛艺凝噎。

说实话,盛艺觉得鸢鸢的很理智是好事,至少不会让迟聿那家伙再演苦情戏伤她一回,恋爱脑真的很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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