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跟老郭一起去注册了一家娱乐文化有限公司,托了关系还是结结实实的跑了一天,不过也算正式的成立了公司了,后面再跟演员们签订一下经济合同,逐步的实现改革,脱离以前的传统戏班的规矩,能者多劳,多劳多得!
现实跟徒弟辈的签经济合同,我作为表率第一个去签了,后面阿饼和李鹤冬也来签了,张云磊,孟鹤棠,张鹤仑也都来了,后面的也都去了,除了曹锦和何为都住院没来,年轻一辈的都签了。
在我和汪海的建议下,老郭并没有一下全都实施开来,因为元老和骨干在前期不挣钱的时候也付出了不少,一刀切显得不仁义,所以得循序渐进,我们先成立了一个演出部,负责德云社演员的演出安排,不能谁想去那去哪,现在德云社人多了,这么安排,大家都觉得挺好,没有人排斥,也让我们的下一步进行有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演出部成立,老郭宣布我成为演出部的管事兼总经理,因为老郭生日当天我的表现,很多人摄于我的威势都没敢吭声,也可能觉得我就是多了个头衔,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这也陷入了我的局里了!
我开始在演出的时候以带新人长经验的名义加多了元老骨干的演出场次,让他们有些人感觉自己演的太多了,去找老郭,不过都被我拦下了,一份收入表放在了面前后,看着自己比以前多出不少的薪资,都纷纷签下了我给的经济合同,德云社也完成了一个华丽的转身,由以前的院子戏班变成了正规的娱乐公司。
靠近了年关,余谦也过了生日,有了老郭的珠玉在前,他这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怎么说这也是干爹啊,还管我吃管我住,我又托了铁伯伯的关系从国外进口了一匹小矮马,还从部队的老领导那要了点特供的烟酒,把余谦乐的当天喝多了牵着马满大街溜达,被警察给送回来了,回来了一直喊着要整个马场,为了这小矮马有个跑的地方,家里毕竟太小,我们都笑笑没当真。
余谦的生日过完没两天也到了我们封箱的日子,也是德云社今年的最后一场演出,老郭特意叮嘱我今天必须台多演几个,还没等我答应,张云磊,孟辉,阿饼,小白(张鹤仑)都跑到我跟前说让我给他们捧,师傅让的,哎~我去,我这是又被他給卖了,我说我还没答应怎么就走了,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一个的对活,看了眼演出表我差点没气死,前四场都有我,总共七场,我演四场,这是拿我当驴使啊,就算我的身体素质好,两个多小时不下台还不喝水,我估计能死台。赶紧找侯爷去改顺序,让我岔开点,没等我找就看到侯爷已经台报幕了,彻底废了!
跟阿饼开的场,阿饼的性格呜呜渣渣的适合开场,也由于这个性格,水平不好进步,距离开专场改差不少,我只能尽量的慢点,降下来他的节奏,不过不是很成功,还得多磨。
二场不用我下台,跟张云磊来了一段传统节目,最后肯定避免不了的《探清水河》,唱到“日思夜想的”时,台下的女粉丝一起接唱“辫儿哥哥”的时候我知道,小辫儿出师了,能独当一面了,我的计划下一步可以进行了。
三场跟孟鹤棠,一个新的小段,他的刹车时的哭声也成了他的一个代表,每次一出现都惹得哄堂大笑,结束后应观众的要求,我们又来了一遍《dj大西厢》。
三场下来,我的身体受得了,嗓子却难受的不行了,又干又涩,不停的吞咽唾沫也带不来一丝的好解。
这时第四场的张鹤仑迈步走了来,得,要了亲命了,跟张鹤仑来了一个新活,主要以歌曲改编为主,还调侃了老郭,引得观众笑声不停。
终于下了台,我的嗓子都冒烟了,拿住一杯凉水就要喝,被师娘王惠一把拦住,在我不解的眼神中,递给了我一杯冰糖雪梨水。
“喝吧。慢点喝,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你师父说,你说的时间太长了,对嗓子的伤害很大,猛的喝水会带来不可修复的伤害,你师父提前泡好的冰糖雪梨茶,交代好了小口喝。”师娘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停的给我捏肩揉背,久违的母亲的温暖,让我不禁泪湿眼眶。
“哎,你怎么哭了?”师娘连忙给我擦眼泪,看到我的双眼时,仿佛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伸手抱住了我“傻孩子!”这一刻再也感觉不到嗓子火燎般的疼痛,因为一缕甘霖已经洒落了我的心间。
终于来到了结束的时候,今年的观众出乎意料的热情,老郭和余谦足足返了25次场,我端了两杯冰糖雪梨水台递给了老郭和余谦,接过了话筒。
“感谢大家对德云社的支持,我代表全体德云社想我们的衣食父母致敬,”所有的德云社演员包括老郭和余谦都后退鞠躬。
“下面一首大实话带给各位。
说天亲,天可不算亲
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
带走世多少的人,说地亲
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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