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宝出的宫来,便去天桥找那接头之人,在天桥上晃了半天也不见接头之人,心里大叫不妙,可能是出事了。便匆匆的去记忆中的“回春堂药店”,找了七八条街,也没找到,顿时气馁,吗的,每次搞这么神秘,让老子到哪里去找你们,靠的。

于是找了个喝茶的小铺坐了下来,先喝口茶再说,刚坐下就听身边有人轻轻说他道“:小人有张上好膏药,想卖与公公,公公请看。”张天宝一愣,看的眼前之人是个年轻的汉子,自己好像不认识,但是切口是如此,便不耐烦的道“我是你们青木堂香主,有什么事情快说”。他可是很烦这些切口,臭长臭长的。

那年轻汉子神情一鄂,看得张天宝不耐烦赶忙道“属下叫高彦超,香主出大事了,徐天川大哥被人打成重伤了”。果然如此,沐王府的人你们遇上我张天宝可要失算一把了,我可要借助你们来拉拢青木堂的众人。随即道“带我去看看”。

高彦超带着张天宝转了几条街走进一家药店内,与掌柜的点了下头,便带着张天宝进入内室,掀开一块地板,先走了进去。张天宝进来一看那关夫子,道士玄贞,祁老三,风际中等人都在,在看那榻上之人,面上无半点血色,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白须上点点斑都是血渍,此人正是徐天川。

众人齐齐对张天宝行礼,张天宝挥挥手故意说道“把打伤徐大哥的人说出来”。高彦超道“是云南沐王府的白氏双木,白寒松、白寒枫兄弟与徐大哥起了口舌之争大打出手的”。

“哼,好大的胆子,连我青木堂的人的也敢动”张天宝冷哼道。

众人心下一阵欣慰,堂主虽然年少,但是很是霸气护短啊。

高彦超又道:“徐大哥在午前清醒了一会儿,要众兄弟给他出这口气。可是那沐王府毕竟是”

“不管他是什么,打伤我青木堂的人就是不行,你们可知道他们的住处,这就去,说的好便罢,说不好哼哼”。张天宝打断高彦超的话冷哼道。

“香主,我们都听你的”其实众人都是气愤的很,听的张天宝如此强势,纷纷大喜,看向张天宝的眼神更加尊敬。

这时玄贞说道:“咱们不妨再约北京城里几位成名的武师一同前去,请他们作个见证,免得传了开来,说咱们天地会上门欺人。日后是非不明,只怕总舵主见罪。”

“恩,这事玄贞大哥你快去办,顺便帮我买套书生衫,这是2000两银票,多的你看在买些什么”张天宝说着从怀里掏出4张500两的银票递给玄贞。

然后有拿出一叠银票出来,道“这是一万两银子,你们拿去改善改善大伙的生活,毕竟大伙为我天地会出力,不赏罚严明怎么行”。

众人听的此言情不自禁的都欢呼起来。他们天地会规矩严明,多数人还要养家糊口,有不能干无本买卖,生活自是过的清苦,见的少年堂主如此豪爽,贴心,不由都心中感动。

“今天时候来不急了,明天召集几个武功好的我等一同前去,还有你们留下个人好好照顾徐大哥”。张天宝站起身道。

“属下遵命”。众人恭敬的抱拳行礼。

第二天,张天宝赶到回春堂药店,众人已在地窖中等候,说道已请了北京四位知名武师,同去作见证,每人还送了二百两银子谢礼。

张天宝道了声“不贵”。

玄贞又拿出套上好丝料做的书生衫,一条白玉镶金腰带,一把檀香木做的精致折扇。待张天宝穿好后,众人眼前一亮,好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郎。

一行人先到东城武胜镖局,和四位武师会齐。

四人早知道天地会领头的张香主年纪甚轻,一见之下,竟是这样一个少年书生,都是十分诧异,在看的张天宝眼光中不时精光闪现,顿时不敢小瞧,

一行人来到杨柳胡同一座朱漆大门的宅第之外,高彦超便上前打门。

过了一会,大门打开,出来一名老管家。高彦超呈上备就的五张名帖,说道:“武胜镖局、潭腿门、天地会的几位朋友,前来拜会白大侠、白二侠。”那老管家听得“天地会”三字,眉毛一竖,满脸怒容,向众人瞪了一眼,接过拜帖,一言不发的便走了进去。

众人不由大怒,待看张天宝只是微微一笑,便作罢。

隔了好一会,一名二十六七岁的汉子走了出来,身材甚高,抱拳说道:“张香主、马老爷子、王总镖头,众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白寒枫有礼。”

众人见礼过后,便来到大厅内,白寒枫便道“你们那位是张香主”。

武胜镖局的总镖头指着张天宝道“这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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