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了,3:1,瓦勒海姆取得了一场比较关键的胜利。球迷开心球队能拿到3分,在积分榜上不至于很难看主席也很开心,有球迷就有门票,有门票就有钱发薪水队员们也很开心,赢了球身上的担子暂时松了一下,而且还有个别人驱逐了萦绕在心头多年的阴霾。

杨师和队员们回到更衣室,杜瑞去开新闻发布会了,科迪尔在那等着他们。

科迪尔脸上带着笑,对大家说:“小伙子们,你们干的不错。格洛摩斯,你的勺子吊射和那个庆祝动作一样漂亮。”

格洛摩斯只跑了十多分钟,根本没怎么出汗,却拿个毛巾左擦擦右擦擦:“没什么,艺术家都是在关键时刻才能发现才华的。”

杨师在旁边轻捶了他一拳:“娘地,不够你臭屁的。”

刚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有个记者采访格洛摩斯,问他“在80分钟上场是不是因为跟主教练有矛盾?”杨师心里捏了把汗,怕这小子胡咧咧。结果格洛摩斯倒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哼哼哈兮的就把事圆过去了,什么自己脑袋疼指甲疼,什么职业球员会服从教练的安排,什么自己的状态还没达到最好之类的云云,把想勾引他爆料的记者弄得意兴阑珊。杨师在旁边听的也是一愣,看来这小子上赛季的最佳射手可不是白来的,虽然人了一点,但该伸该屈做人这方面可不含糊。脾气臭,人缘差的人可混不了这个圈子,就算你再有实力,队友不传给你球,你也是白扯。

正嘻嘻哈哈的说笑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拿着一瓶香槟和纳艾森,巴利埃走了进来。

众人见到主席来了,都站了起来。纳艾森走到中央,举着一张纸,念道:“比利时乙级联赛第三轮瓦勒海姆对阵欧本的最佳球员是弗雷德里克杜普雷。”

杜普雷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纳艾森继续念道:“获奖原因:全场比赛拼抢积极,冻结对方进攻核心,两次关键断球,并及时助攻队友破门得分。对球队的贡献功不可没。弗雷德里克,来领奖吧。”

西装革履的男人把香槟送到杜普雷的面前,更衣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杜普雷有点激动:“谢谢大家,这也有你们的一份。”

格洛摩斯小声说:“当然有我的一份。”

纳艾森接着说道:“来更衣室颁发本场最佳是我最高兴做的一件事情。上个赛季,我做了16次,这赛季大家也要给我更多这样的机会啊。”

“放心吧,主席先生。”惠伦斯说道。

“没准一天会做好几次,您身体行吗?”有不着调的起哄,更衣室里乐成一片。

送走了纳艾森等人,科迪尔说:“明天全队休息。周三有场杯赛,周二照常训练,到时公布上场名单。别松了那口气,我们的对手是可卯足了劲要拉我们下水呢。好了,解散。”

说了解散科迪尔也走出了更衣室,杨师也准备回去休息,杜普雷一把拽住了他。这时,惠伦斯站到了凳子上对大家说:“老规矩,晚上9点半暴风酒吧。不过今天破个例,杨师也一起来吧,算是你的欢迎会。”

“好哦!耶耶!”德霍兰德兄弟扭动屁股鼓噪道。

杜普雷对杨师说:“我们主场赢了球都会去暴风酒吧开个派对,不过照理是不带教练的。呵呵,不过这回例外,你被邀请了。”

惠伦斯跳下凳子,对杨师说:“快回去换衣服吧,我们不见不散。”

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也同样热闹,之前瓦勒海姆晚邮报以下简称晚邮报爆出了“教练涉毒”的新闻,一下子给比利时媒体一个大做文章的机会。虽然晚邮报详尽的描述了杨师涉毒的经过,但总有人希望挖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新闻发布会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发布会主持人说:“好,双方主教练已经对本场比赛做了点评。下面是记者提问时间,还有10分钟。”主持人向坐在前排的一个记者示意发言。

发言的正是晚邮报的伊斯特伍德。这也是主场的关系,主持人是俱乐部安排的,当然要先给亲善俱乐部的媒体提问的机会。

伊斯特伍德问道:“我们在下周日客场挑战帕特洛马斯梅赫伦prsn,对手并不是很强,这是否会影响到周三比利时杯我们的态度,球队会继续走下去吗?是否可以让我们的球迷多看几场杯赛?”

杜瑞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马尔德赫姆是我们的老朋友,我们彼此熟悉彼此尊重,杯赛同样是比赛,而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胜利。我也希望有更多球迷到球场来看球。”

下一位记者:“我是欧本快速报的记者,我想知道格洛摩斯进球后的庆祝动作,您是怎么看的?虽然裁判对此毫无表示,而我觉得这是对对方球员的一种挑衅。”欧本队的记者看来也很受伤。

杜瑞想起格洛摩斯在草地上假装受伤的庆祝动作,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庆祝真的很有想象力啊?也真的给人添麻烦。

“我觉得这个动作够不上一张黄牌吧。我理解球员的这种庆祝方式,这是足球的一部分。”杜瑞耸耸肩,一脸蔫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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