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渍喷了一片,在白色的床品上,犹如绽放的花,血腥而刺目。

“爸”

“庆丰!”

初温眠和夏芝扑过去,将初庆丰紧紧抱住,三口人立即哭成一团。

此刻,初温眠无比的愤恨自己,恨自己不是个男孩,不能替父母独挡一面,恨自己连个合约也签不成,恨不能保护父亲,恨不能将这些欺负他们的人,一个个撕碎

逼债的人,见此副情景,嚣张也有所收敛,不过仍咄咄逼人,“初董,三天之内,如果你还不能还钱,到时就别怪我们这些老朋友不讲情面了。”

“初董,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为难你,而是现在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初兄”

违和的声音此起彼伏,恬躁的充斥着整个病房,更衬得拥抱痛哭的三个人,孤立无助。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的出现犹如静音器,让房间刹那静了下来。

静的,仿佛能听到空气的流动声。

初温眠抬头,泪眼朦胧的看去,然后僵住

颀长的身材包裹在烟灰色的大衣里,白色的领恤,黑色的西裤,俊美的五官如同雕刻,俊挺的鼻梁下薄削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步步走过来,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感矜贵,震撼着人的灵魂深处。

真可谓,倾城又倾色!

贺南城!

那个占了她清白,毁了她合约的男人。

他来干什么?

难道他也是来逼债的?

还是他为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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