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初温眠光慌乱的后退了,一不小心碰倒了墙边的花瓶。她吓的神经一缩,连忙弯腰去扶,可是手刚碰到花瓶,另一只大手也伸了过来,不知是不是故意,贺南城的手正好碰到她的。

刹那,一股240伏的高压电流迅速击过初温眠全身,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回缩,逃开,而他这次根本没给机会,便一个用力将她推压在墙上。

她。被困在了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还逃么?”

他低问,性感的嗓音带着些许戏谑,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说不出来的勾魂。

初温眠像是被谁扼住了喉咙,不能动,不能呼吸。

只有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不停颤抖,夹杂着慌乱,羞怯

贺南城黑眸半眯,唇角的弧度大了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紧张?”

“”

他这话带着讽刺,初温眠的脸红的像是被煮过,又热,又胀。

贺南城满意的欣赏着她的慌乱,微凉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最后停在她的唇边。莫明的,初温眠眼前竟闪过刚才在车里那尴尬的一幕

她还没来及躲开。就听到贺南城幽幽说道,“其实,刚才你是故意?!”

不是质问,而是肯定,仿佛在说,刚才她是有意吃他豆腐。

初温眠一下子急了,一把拍掉他的手,否认,“我才没有。”

他难道的呵呵一笑,尔后问道,“感觉怎么呢?”

呃?

她愣了一秒,遂后明白过来

他是问她摸了他,碰了他的感觉怎么样?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色情?

“贺南城你流氓,你唔”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唇便被俯首含住。

初温眠吓的一缩,落在他的胸口要推开他的手指屈紧,抠住了他衬衫的纽扣,随着他吻的深入,她的指尖也一下一下的抓着他,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对贺南城来说,犹如在他心上划下指痕,划得他心里酥酥发痒。

贺南城早就压抑不住渴望,这种毛躁的心情,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他想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他刚碰到她,就被她一把抓住,“别”

她冲他摇头,整个人慌颤如抖筛。

贺南城强迫自己停下,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气息也不平稳,只是盯着她的黑眸带着些许的不满,说出的话更是带着警告,“不要忘了你现在是贺太太这是你的义务。”

半路被叫停的痛苦,只有他知道。

他生气了,才会这样提醒她。

初温眠的心剧烈一沉,甚至连身体那些被吻烧起的热度也一并下降。

他说过,他们之间只有交易

现在他碰她,也是她回报他投资的一种方式。

所以,她无权拒绝。

抓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松开

她闭上眼,不再抗拒,任他为所欲为

渐渐的,她的口腔里,全都是他的味道,夹着来淡淡的烟草味,涩涩地,还带着些苦。

哪怕这味道她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其实她刚才那一瞬间的拒绝并不是她矫情,也不是她不愿意,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他,也不差再多一次,况且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

这本就是夫妻该有的生活,只是她现在还没准备好,尤其是凌川还因为她躺在医院里,她又如何能没心没肺的与他翻云覆雨?

只是他并不这么想

“啊”

颈间骤然一疼,她所有的思绪被拉回,她瞪向他,却遭到他的冷视,那眼神分明就是警告她专心点。

既然他自己都说这只是场没有任何感情的尽义务而已,她分不分神,他又何必多管?

他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开始极尽技巧的撩拨她,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动情。

在这方面,初温眠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几分钟后,她就清晰感觉到身体对心的背叛,甚至身体深处竟对他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初温眠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知道他这样对她,只是纯粹地欲望作祟,无关爱情,可她竟莫明的想迎合他。

原来,女人也可以这样表里不一,竟然能做到身心分离,竟然能明明知道自己是被糟践,还是情不自禁。

算了,就当是身体寂寞的一场盛宴吧!

既然拒绝不了,不如享受!

初温眠终于说服自己,可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竟蓦地响起

他的吻停住,他的亲密也僵止,就连压着她的那滚烫身子也瞬间掠过一丝寒凉,他望着手机,如同墨染的眸子沉了又沉

冷硬的容颜纠结着挣扎

初温眠连呼吸都停了,双眸望着他,等待着他的抉择。

几秒钟后,初温眠只觉得身上的重量一轻,他抽离自己,从地上的衣服口袋里取出手机,走远几步。

那一刹那,开着暖气的房间,竟有股冷风袭来,初温眠半裸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了颤,她没有动,躺在那里听他接电话。

“喂!”他的口气有些紧绷,“什么事?”

不知是夜太静,还是电话那端的人声音太大,初温眠还是隐约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虽然听不清说了什么,但她能确定是个女音,似乎还夹杂着醉意。

“你在哪?你你老实呆在那,哪也不许去!”

贺南城近乎低吼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只是最后的警告又带着明显的担忧。

是哪个女人,能让贺南城这样?

答案不言而喻!

初温眠闭上眼,再也无心听下去。

“我马上来!”贺南城最后又说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初温眠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纱透进来,盈盈的洒在她的身上,如同给她曼妙的身体又敷了层薄纱。

这样的她,连初温眠自己都觉得美的羞涩,可是再美的她对此刻的贺南城也没有了吸引力。

因为他挂了电话便走过来,为她拉了被子,尔后用那双永远让人看不透的眸子看了她几秒,便转身离开。

甚至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就算她是他花钱买来的,他也要说句话打发吧,可他没有,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

一股恼怒从心间升起,初温眠也知那一瞬被什么附了体,腾的从床上坐起,然后问道,“你去哪?”

大概是没料到她会问自己,贺南城转身意外看着她,片刻才回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说完,他转身去开门,初温眠初温眠咬了下唇,在舌尖打转的话脱口而去,“今晚是你离开的,我们扯平了。”

贺南城皱了下眉,明白她这是在回击他今天早上说的那句让他独守空房的话。

他回眸,露出一丝邪肆的浅笑,“我们还来日方长。”

随着房门开阖的声音,这次,他真的走了!

来日方长,初温眠品味着这四个字,心里像被塞了什么,闷闷的。

他走了,房间空了,危险解除了,可是为什么她竟没有躲过一劫的庆幸,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甚至还有说不出的失落。

十分钟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初温眠吓的连忙拉住被子裹好自己,并问道,“谁?”

“少夫人,贺先生让我给你送夜宵!”保姆的声音响起。

夜宵?

原来贺南城还记得大床上有个被他撩拨起来,却还还没来及临幸的女人。

这一刻,初温眠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贺南城给无情的撕碎了,他不喜欢她,她不强求,可是他为什么不爱她,还要侵占她?

最终初温眠以不饿为由,也没有吃夜宵,因为他已经给她吃了又苦又涩的难堪,这份夜宵已经让她消化不良了。

这一夜,贺南城没有回来,初温眠也是半睡半醒,而且睡着的时候也总是做梦,而且梦里还乱的一塌糊涂。

清晨,她是被贺家的电话叫醒的,保姆说是有人找她,初温眠刚把电话放到耳边,乔野那大喇叭一样的嗓子就开始呱呱乱叫了

“小眠眠,昨夜是不是又纵欲过度了?你不会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下不了床了吧?看来贺先生的战斗力很强啊,你一个人能满足他吗?”

虽然初温眠知道乔野一贯这样,可是此刻这话些对初温眠来说无比刺耳,她直接挂了电话。

可是,很快乔野又把电话打了过来,初温眠无比后悔告诉她贺家的电话,“乔野,你有话快说,有屁快话!”

这次换初温眠粗野了。

乔野还是头一次见姐妹这么辣,在那边不敢相信的摇头,“小眠眠,你这是有情况啊,一大早的吃了炮弹吗?”

初温眠忍着再次挂断电话的冲动,咬牙问道,“你到底有没有事?”

“有啊!”比起初温眠的抓狂,乔野懒懒的坏笑,“我当然有事找你,而且还是好事。”

好事?

她初温眠会有好事?

最近她和霉神拜了姐妹,她都倒霉到家了,不过初温眠还是问了句,“什么事?”

乔野在那边嘻嘻笑道,“想知道吗?”

“”初温眠翻了白眼,“你说不说?”

“说啊,不过说之前,你先前告诉我,一大早的你火气这么大,是不是因为欲求不满?难道是贺先生徒有一副好身架,实际战斗力根本不行?”

“乔野!”初温眠要喷火了。

“你说是不”乔野后面的那个字没说完,初温眠再次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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