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走了,其他凑热闹的村民也不好继续留下,都一一走了。

走的时候还有人议论。

“那赵家俩口子可真是够不要脸的,都能当人家爹娘的两个人,去冤枉一个新媳妇,而且还是用这么能恶心人的法子,可真是不要脸!”

“谁说不是呢?之前我还以为真是楚家新媳妇……那啥的,没想到都是他两口子自己演的,想来也是,他两个要不是心思不正,又怎么会心虚跑了?”

“对啊,村长还没来就跑了,这就是做贼心虚嘛。”

“幸好这楚家小娘子不是个软弱的,不然还真得被那不要脸的两口子给害死了,浸猪笼?这心咋这么黑呢?”

“……”

所有人都以为赵家夫妇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才会跑的,但大概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就是被宋锦容打怕了。

可惜他们跑得太快,大概是没有人能够为他们平冤昭雪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院子,宋锦容这时才算清楚的看到她所处的地方。

这根本不是什么片场,这特么比片场破多了,这简直就是个古代版的难民窟!

以前宋锦容身在食神家族,从小就是锦衣玉食,没有过过一天苦日子。后来因为超于常人的天赋,整个宋家几乎是把她供了起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也就导致了宋锦容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小姐,没有住过三星级以下的酒店,没有穿过非高定或品牌的衣服,没有坐过百万以下的车,每次出行后面都要跟着十几个以上的保镖……

过惯了好日子,突然把她给弄到这种地方,要不是旁边有个人间绝色支撑着,宋锦容觉得自己现在就要去死了。

说不定死了就能回去。

“你在看什么?”

“这是我家?”宋锦容问这个问题的语气那叫一个深恶痛绝。

楚玉昂首挺胸,收着衣袖,“上次我便说过,事不过三,今日恰好是第三次,你既然不想嫁我,那我现在就去拟放妻书,你稍候片刻,一会儿这便不是你家了。”

她一直都在念着这件事儿,如果自己同意了,她应该是高兴的吧?

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说的好听点是秀才,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书生,家财散尽才能勉强养活自己和孩子,再多一张嘴巴,着实艰难。

她既然想走,他也不必强留了。

宋锦容:“……”

“不行!”

刚才她之所以能对付那泼妇,所有的动力都来源于这个大美人,结果这才刚把那对夫妻赶走,这美人就打算翻脸不认人,宋锦容当然不认。

“为何不行?这不是你自嫁给我这半月以来,一直都念着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反悔了。”宋锦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我发现你生的这么好看,要是把你让给别人,我心里面肯定不舒服,所以,以后我就是你娘子,你就是我相公,相公,请多指教啊。”

楚玉:“……你,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宋锦容:“……”我特么哪儿不知廉耻了?

就……就说你生的好看,就是不知廉耻了?

这什么道理?

“什么不知廉耻,难道你生的不好看?你要是生的不好看,那放妻书我现在肯定求之不得,就是因为你生的好看,所以我才要留下的。”

楚玉不知是被她的话羞的还是气,竟慢慢脸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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