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海面平静的像面镜子,映着一天的碎星星。
忽然,女人的尖叫划破了这难得的平静,别墅里的狗也跟着狂吠起来。
男人一步步迫近,把女人锁在墙壁和臂弯之间,森冷的眼神隐隐透着猩红,像一只嗜血的野兽。
女人无处可退,她背紧紧贴着墙壁,眼睛却旁落到床上熟睡婴儿的脸上。
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脖子,一寸寸收紧,阴鸷的声音寒意刺骨:“你想带着我的女儿去哪儿?”
女人的气管给死死的掐住,苍白的脸马上涨的通红,她拼命想掰住男人的手,却如同蚂蚁撼树,她绝望了,颓然闭上了眼睛。
“想死?没那么容易!”男人阴寒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他松开对女人的钳制,却扳起她的一条腿抬高到腰部,扯碎底裤,生生就闯进去
就像一把刀楔进去,把许久没有欢爱的身体生生剖成了两半,疼痛让女人浑身被冷汗浸透,她却咬着牙不吭一声,只是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狠戾而幽深,疯狂而偏执,恨不能把她扒皮切骨拆吃入腹。
睡梦中的孩子不知被什么魇住了,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母女连心,女人的胸部跟着胀痛起来,充沛的乳汁很快就湿透了睡裙。
男人盯着她濡湿的胸部,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他趴在她耳边轻声说:“宝宝饿了,想快点给宝宝喂奶吗?那就快点取悦我,让我出来!”
“你滚,把孩子给我!”
“把孩子还给我!”苏想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着胸口的被子剧烈喘息。
“你别动,针都回血了。”护士弯腰把她压回枕头里,重新把她的点滴调整了一下。
“孩子,我的孩子呢,他把我的孩子弄哪儿去了?”想蓝焦急的抓住护士的手,她痛苦呜咽着,眼神空洞绝望。
护士给她的样子吓坏了:“没孩子呀,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我去喊你的朋友进来。”
想蓝左手压住胸口,那里依然传来涨奶般的疼痛,但她已经明白,她又做了这个噩梦。
从马来回国后,她就经常做这个梦,特别是接拍了一个言情剧的小配角后,因为扮演的是一个少女母亲,所以这个梦就更加频繁。
门被推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披着一身阳光走进来。
想蓝从床上爬起来,男人忙上前抱住她:“想蓝,感觉怎么样?护士说你一个劲儿喊着要孩子,这是入戏出不来了?”
想蓝愣了一下,惊讶的问:“景明?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沙漠集训吗?”
“结束了,赶着回来看你,谁知道一到片场就看到你出事。想蓝,他们摆明了是欺负你,哪有大冷天让人跳河五次?”
想蓝苦笑:“陆导要求严格,他说要表现出少女妈妈的绝望和怨恨。”
叶景明浓眉一挑:“这些都是骗人的,想蓝,你想红吗?”
“当然,当演员谁不想红,而且我也需要多赚钱。”
柔情从叶景明明亮的眼睛里溢出来,他笃定的说:“你放心,我会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凌晨,这个城市已经安静下来,但对于“魅歌”来说,快乐才刚刚上路。
迷离的灯光喧嚣的音乐销魂的舞姿,尽情勾引着那些躁动不安的灵魂,叶景明紧紧牵着苏想蓝的手来到了一间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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