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人和他记忆里的闻人羽有着一样的身份，一样的名字，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很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和记忆的那个不一样。
“你不是。”
看着情绪接近于失控的闻人羽，阎温倒是格外的平静，一字一顿的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不，是。”
闻人羽抓着他衣领的手顿时卸了力，松开时，上面被衣料摩擦勒出了一道红痕。
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眼眶也染上一抹红意，在这人人都以为她是闻人羽的世界里，有一个人能站出来否认，竟能给她带来如此的感动。
谁真的想活在别人的面具后呢？
闻人羽的情绪冷静下来之后，为自己刚才的失控感到羞愧，低下头别别扭扭的说：“对不起，我……我就是，就是……”
道歉是道歉了我，可她就是“就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情无论怎么解释都太复杂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阎温才会理解，干脆就闭上了嘴。
耳尖还透着红，落在阎温眼里，他倏地就笑了。
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敛去了所有的戾气，看得闻人羽心跳都漏了半拍。
愣怔的望着他，表情呆呆的，她发誓她这短暂的一生中，从未看过笑容如此好看的男人。
而9903，它在闻人羽看到那行字之后，无论闻人羽怎么呼唤它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仿佛从来都不存在过一样。
“你看得懂这上面写的什么？”夜白回到主殿，那本从藏书阁带回来的古籍摊开摆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他越看表情就越怪异。
踢了一脚，被绑着随便丢在桌子底下的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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