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糊涂了那么多年,直到最后被他逼上绝路才清醒。
可也晚了。
她是温家的罪人。
温苒靠在温荣延的肩膀上,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为了赎罪,她连自己的清白都葬送了,她不止恨霍非驰,她更恨自己。
要不是她把公司里那些保密资料拿给他看,温家不会出事,她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温苒靠在他肩头哭了好一会儿,悲伤的情绪才逐渐有所缓解。
她擦干脸上的泪,替温荣延掖好被子。
目光扫过墙上的时钟时,突然又想起一件事,起身拿着包匆匆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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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苒打了辆车去了酒吧。
到了后,她先去洗手间补了下妆,又整理了下头发,然后才从里面走出来。
这里的工作她还没有辞,总得让自己有点收入来源。
虽然她现在攀上了厉景宴这棵高枝,但也不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温苒来到休息室,看到一帮女人围聚在一起,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哪家的公子哥出手阔绰。
她对这些没有兴趣,脱掉外套后旁若无人的换上酒吧里的衣装。
刚换好,就看到经理突然推门走了进来,语气焦虑的问道:“你们有没有人会跳舞?今天献舞的乔斯请假了,缺了一个领舞。”
眼看就要演出了,还没找到领舞的,也就只能在最后这几分钟里碰碰运气。
温苒纤长的睫毛轻闪下,又再次垂了下去。
她会跳舞,大一的时候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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