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一横，牙一咬
“不管是谁的问题，娄晓娥跟她家里一起看不起我总是事实吧”
“天天遭白眼，这日子我可真过不下去！”
柳拂烟也没急着一锤定音，看了看红着眼眶的娄晓娥
“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儿，离婚也得双方同意！”
“何况这是许大茂你自己的一面之词，娄晓娥事实真跟许大茂说的一样吗？”
“你又是否愿意跟许大茂离婚！”
其实柳拂烟心里明镜儿似的，许大茂要是跟娄晓娥离了
多半也没好日子过了，一个游过街，失了业的小放映员
没人家娄晓娥家里接济，能在京都吃饱饭？
但柳拂烟看着红着眼抹着泪的娄晓娥，心里还真就有那么点不忍心
所以非但没一锤定音，还让人家娄晓娥自己选择
娄晓娥这回是真忍不住了，哭得很凄惨
院里不少女同志都对许大茂指指点点的
其中也包含于海棠
可许大茂不自知，还以为人家于海棠是欣赏自己跟柳拂烟叫板的劲头呢
扬个小脖，美滋滋的，生怕谁不知道他现在开心的要死
娄晓娥昨晚就死心了，她感激的看了柳拂烟一眼
她知道这是柳拂烟给她找的台阶
娄晓娥起身狠狠的指着许大茂
“许大茂！你不就想离婚吗！我成全你！”
“明天民政局门口见！”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终于松口，也是一乐
“见就见！明天谁不去谁孙子！”
四合院其实不大，住户其实也不多
愣生生的演出了人生百态
有可怜娄晓娥，有鄙夷娄晓娥的，有不理解娄晓娥的
柳拂烟本来还想前安慰安慰这个死了心的女人
但聋婆婆先把娄晓娥搀走了
昨天夜里娄晓娥就被许大茂赶走了
大半夜的，还是聋婆婆可怜娄晓娥，才收留了她一晚
两人一个哭一个劝，回了聋婆婆的屋
聋婆婆看着娄晓娥，起身摸了摸她的头
“这人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大老早我就看着许大茂，不是个好人！”
“唉，姑娘，要我说，没啥，哭什么啊”
“晓娥，你离开这许大茂是好事！”
“你看这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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