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传柱和那个新来的把我抬到了井上面,班长就把这件事报告给了上级,结果上面不信,说班长胡扯,说这是封建迷信,无奈只好作罢。

过了三天井下发生了一件事,二班的一个矿工不见了,找了几天直到闻见臭味才找到,原来那个矿工被封闭在矿洞里离奇的死了,其实矿洞口只垒了一层煤块,不知道这个工人为什么出不来,据同班的矿工说根本就没有听到呼救声,只是那天在他身后的矿工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新来的。

上面也来了人调查,调查了很久也没有什么结果,只是最后说是那个工人自杀。这种骗憨子的理论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再次死亡,这才引起领导的注意,封闭了那个矿洞。

就在二班死人的那天晚上,我半夜睡得正香,忽然窗户吱扭扭的开了,一股阴风吹进来,我当时冻的一激灵就醒了。心想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六月天气怎么会这么冷。一看窗户开了,睡觉前明明是关着窗户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开了哪?

我刚要起身关窗户,这时忽然看见窗外有个人影,看不太真切,我连忙问:“是谁在外边?说句话。”

外边的人影没有动静,我又连问了三遍,还是没有人搭腔。我的头皮当时就啪啪的炸起来,但还是壮着胆子说:“胡传柱你他妈的别开玩笑了,老子知道是你,除了你没有人能干出这样不扎腚眼子的事?”

这时窗外的人嘿嘿冷笑,笑的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听出来了,这个根本不是胡传柱的声音,这时那个声音说“你的记性真好,扎了我一洋镐,这么快就忘了。”

我当时吓得差点蹦起来,我紧张的说:“你你是那个冤死鬼?”

“哈哈哈,我正是那个冤死鬼,你不用那么害怕,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报仇的,那些尸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了,现在我有替身了,我可以重新投胎了,不过我今天要送你个礼物。”

说完那个鬼魂一下子就朝我扑过来,我吓得用手去挡,在用手挡的时候我看清了和矿道里见到的那个冤死鬼一样,两个深陷的眼窝,没有眼珠呀,白森森的牙齿咬向我的手臂,一股钻心的疼痛,我就使劲的甩手,想把那个鬼甩开,由于用劲过大,一下子把手摔在床头柜上,就听咣当一声,暖瓶掉到地上,我猛地坐起来,一看眼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我当时吓了一身冷汗,后半夜再也没有睡着觉,第二天一看自己的手臂,上面清楚的有两排牙印。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梦是真的。”黑姐夫说完狠狠的吸了口烟。

那些听拉呱的人也狠狠的吸着烟,三爷爷说“想不到井下也这么多危险。”

黑姐夫说:危险还有很多,像冒顶,透水,瓦斯爆炸样样都要人命,所以很多人找不到媳妇,我也是当了安全员,不用长下井,才敢找媳妇的。”

这时黑妞还是照例一个手在外边,一个手藏在挂袖子里,满脸通红的过来,喊黑姐夫吃饭。我一看机会来了,就拦在他们前面要糖吃,一句一个黑姐姐,一句一个黑姐夫,别说这一招很管用,黑姐夫直接抓了一大把糖放在我手里,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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