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知道今天华山派已经出尽风头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就是把余沧海得罪死了,而且也会给江湖人一个华山派不明事理的念头!
于是岳不群站出来道:“老三还不停手!”
梁发看岳不群站出来了也不得不感觉可惜,多好的经验宝宝啊就要结束了!于是独孤九剑破剑式一出又逼退余沧海一步也乘机跳出了战圈!
并拱手道:“多谢余掌门指教!”
余沧海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红,但却不敢多说其他了!
岳不群连忙对梁发道:“不得无礼,余掌门是看你年轻让着你呢!”
又对余沧海道:“多谢余观主手下留情,这场比试就当平手了吧!”
余沧海也不答话,不过还是对岳不群拱手施礼表示接受!
这时的林平之看余沧海在华山派下吃瘪,想起这些日子来家破人散,父母被擒,迄今不知生死,全是因这矮小道人而起,虽知他武功高过自己百倍,但胸口热血涌,忍不住挖苦道:“堂堂一派掌门之尊,连一个小辈都比不过,输了还死不认账,脸皮可是够厚啊!”
余沧海一听也是气血涌,双目如刀的看向说话之人,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停在一个人身。这人形容丑陋之极,脸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是个驼子。余沧海陡然忆起一人,不由得一惊:莫非是他?听说这‘塞北明驼’木高峰素在塞外出没,极少涉足中原,又跟五岳剑派没甚么交情,怎会来参与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之会?但若不是他,武林中又哪有第二个相貌如此丑陋的驼子?
好几个熟知武林情事的年长之人都惊噫出声,刘正风更是抢前去,深深一揖,说道:“不知尊驾光临,有失礼数,当真得罪了。”
林平之如何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大为窘迫连忙对刘正风还礼道:“不敢!不敢!”
刘正风知道木高峰是塞北人士,但眼前此人说的却是南方口音,而且年岁相差甚远,也有些许怀疑便道:“不知道阁下高姓大名?,不知道和木大侠如何称呼?”
林平之灵机一动:我姓‘林’,拆了开来,不妨只用一半,便冒充姓‘木’好了。
随口道:“在下姓木。”
刘正风道:“木先生光临衡山,刘某当真是脸贴金。不知阁下跟‘塞北明驼’木大侠如何称呼?”
林平之从未听过什么木大侠,但听得刘正风语气之中对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余沧海在旁侧目而视,神情不善,自己但须稍露行迹,只怕立时便会死于余沧海剑下,便道:“那是在下长辈!”
余沧海虽然也忌惮木高峰,但是也不惧,而且一个小辈就敢嘲讽自己,自己刚刚又吃了大亏,正想找回梁子便道:“青城派和塞北木先生素无瓜葛,不知甚么地方开罪了阁下?”
林平之道:“江湖人说江湖话,难道实话都不让说了吗?”
刘正风一听林平之这么说也着急了,道:“余观主,木兄,两位既来到刘某地盘,都是在下的贵客,请不要伤了和气!”
余沧海更是怒气涌,道:“好好好,看在刘三爷的面子,确实不该无礼,木兄弟我们亲近亲近!”
于是便施展擒拿法抓住了林平之手腕,林平之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林平之看着仇人当面却神色傲然,丝毫不屈,是不想在仇人面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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