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史兰正趴在窗口往下看,听到我进屋的声音头也没问说:“乐怡,厉害呀,又一个送上门的富二代?”

“什么跟什么呀,这是我在形体中心的学员。”我道。

“你来瞧瞧,你家站在楼下还没走呢。”她向我招手。

我咦了一声走过去,他都把我送回来了,还站在下面做什么?来到窗前,我探头看了一眼,他正站在车旁仰头往上看,看到我招了一下手才回去开车离开。

“情深意重。”史兰一字一顿地评价。

“孩子呢?”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

“今天白天玩了一天,累得睡着了。”史兰简单解释一句,又要追问,我不想过多解释,反问:“你和那个医生怎么样了?”

“你消息够灵通的。”她一脸惊讶地说,“也不瞒你,计划改邪归正了,和他也说了我的事,他说不介意。我准备开一家美容店,这几天正在看店面呢。”

“恭喜。”我真心替史兰高兴。对女人来说,终身有靠比什么都重要。

“我这几年也算见过不少男人,就没见过他那样笨的,连句谎话都不会说,还没编出口呢,脸就先红了。”史兰说。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我把明天需要去法院的事说了,她想了想说:“我身边有正当职业的就医生一个人了,我叫上他,我们陪你去。”

“谢谢。”我对史兰真心感激,多余的话也不说,二人相视一笑,什么都明白。都是一个泥坑里爬出来的,相互之间最是了解彼此的需要和动机。

第二天我赶往朝阳法院的路上,接到了叶子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劈口就问:“在哪个法院,我下飞机了,马上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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