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气凝神的看着从宾利上走下来的男人,男人的如雕琢出来的容颜让街道上所有失了色,特别是莫西顾这种容貌不俗的男人,也被盖过了风头。
莫西顾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视经移到了苏惜芩脸上,瞅见她微愣的表情,一种被忽视的感觉强烈冲击,脸上闪过阴森,张口冷讽。
“苏惜芩是太久没男人,憋坏了吧!路上随便一个男人都想?”
这污辱性的话将他身旁女人的视线转移回来,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说出这种话。
苏惜芩的目光淡淡的转向他,看着他脸上的愤怒,她不会误认为他是在妒忌,只不过男人的自尊心作怪罢了。每次都是要污辱相向,忍了也五年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或许,她真的该结束这种日子了。
她望着烈阳下的男人,反击了,说:“纵使路上随便一个男人也都比你干净。”
莫西顾额头青筋尽现,上前一步,扯住她的手臂,咬牙切齿,“你生个野种的女人又能干净哪儿?”
听着孩子被说成野种,苏惜芩另一只手扬了过去,只是还没到他的脸,就已被钳住,“怎么?痛了?”
苏惜芩死死的瞪住莫西顾,瓜子脸没有任何的变化,被钳住的手死死的紧握成拳,他从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羞辱她,甚至把这个羞辱一步一步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她从十八岁踏进莫家,她的性格他最了解,当初,她在新婚夜失去清白还不是他一手促成。
看着这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苏惜芩觉着陌生,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笑的眼泪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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