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双方的牌都已经打完了。
对家最后一张牌打的是西风,这是麻将机的习惯,如果打混一色的话,最后一张牌百分之九十九会打字,这时,就显示出李雯雯的远见了,恰巧她的牌里留了一张西风。
但是有西风又怎样,李雯雯这边只有七八九万一铺牌,别的都是单个的字,拿什么去胡牌呀?
“榆木脑袋的同桌,好好学着点儿,看姐给你胡一把大三元。”李雯雯点着了一根绿摩尔,悠哉悠哉地吸了一口,然后用手不停地点换牌键,也就是麻将机左边第一个键。
她抽烟的姿势很优雅,也很老练,我根本没想到她竟然隐藏的这么深,因为在学校时,除了对我比较凶一点儿之外,她一直是以乖乖女的形象示人的。
李雯雯出手很快,半分钟已经点了换牌键四五十下了,可怜的换牌键,幸亏我不是换牌键,否则以她指头上的力道,我早已经是满头大包了。
我想不明白她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做有什用,她就是把换牌键点烂了,麻将机也不会给她再变出三铺牌来,谁让她臭比能,手贱,直接把送上门的三牌交换按没了呢?
我心里正埋怨着她呢,奇迹突然发生了,原来被她按没的三牌交换竟然出现了,李雯雯回过头对我微微一笑,意思是说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李雯雯气定神闲地吐了一个眼圈,然后按倒了三张没用的杂牌,顷刻间三牌翻起,变成了三张红中。
接下来,她用同样的手法又换了两把牌,这样手里的十三张牌就变成了这样:三个红中,三个发财,三个白板,还有七八九万一铺,另外就是一个西风了。
天呐,竟然不可思议地听牌了,而且听得就是单吊西风,而对家的最后一张牌,打得偏偏就是西风。我平生第一次感到这十三张牌是如此的亲切,当然更亲切的是含笑而坐的李雯雯。
“同桌,最后这关键的一按,就交给你了,千万别按错了呀,要不这些钱就要打水漂了。”
李雯雯指了指胡牌键,让我去按。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是伸出食指,突然觉得不够庄重,不保险,就直接上了手掌,一把按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响,然后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胡了。”
我揉了揉眼睛,只见屏幕上显示出了一行字,大三元,役满,一百六十翻。
特么这可是押了四百点的大三元啊,我的心里简直是爽翻了。
别看我只有十八岁,但已经是有着好几年赌龄的老赌徒了,也有一把牌赢过千儿八百的历史,但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胡牌的快感。
一来呢,是这把牌对我至关重要,二来呢,是这把牌金额大,算下来五千多块了,当然,最最关键的第三,就是它给我的惊喜,给我的出乎意料。毕竟,在最后胡牌之前,我根本就没想到这把牌会赢。
人都说,人生有三大美事,啪啪挠痒掏耳屎,可是这种绝处逢生的快感,绝对不弱于传统的三大美事。
我的荷尔蒙一下子迸发了,也顾不得周围那么多看热闹的玩家,对着李雯雯漂亮的脸蛋粗暴地亲了一下。
可能是李雯雯早有嘱托,或者是面筋有眼色,就在麻将机显示胡牌金额的那一瞬间,面筋已经将李芳请了过来,一来呢,是向她证明,我们这一把牌胡的是光明正大,二来呢,是让她赶快退钱,节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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