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认字了。”楼湛天叹笑,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快出来嘛!”我催促道。

陆家浴室一事后,我和他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仿佛亲近了一些。

楼湛天看了信后,淡声道“陵水村的龙老邀你爷爷斗法。”

“咋又是他?”我嚷了一声,这个龙老我知道,他是当年封印崔寡妇、那个阴阳先生的后人。

他一直不服爷爷的名声比他响亮,多次向爷爷下战帖,但爷爷从不理会他。

我问楼湛天,“你说地震是不是他在搞的?”

“也许吧。”楼湛天没给出肯定的答案。

爷爷到了中午才回来,我想问他龙老的事,又不敢。

大概是见我忍得难受,爷爷道“阿音想问啥,就问吧。”

得了爷爷这话,我不再忍着,“爷爷,你会不会和龙老斗法?”

这话泄露了我偷看信的事,爷爷倒没啥反应,只道“不会!”

打这以后,爷爷出门的次数少了,直到这天夜里,村里突然响起一阵惨叫声。

声音大得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没多久,隔壁屋就传来开门声。

我赶紧从炕上爬起来,出了屋,爷爷果然不在。

爷爷走得急,连院门都没关紧,我按耐不住好奇,跑了出去。

看到我家斜对面的阿牛叔家围了不少人。

发生啥事了?我走过去,听到大伙在议论。

原来阿牛叔的婆娘突然发癔病,把自己三个孩子都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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