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那个暗娼，死了？”
“嗯，是。”
“走！带我去看看！”
“是，大人！”
一路上，周觉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的，又开始疼了起来。
来到西市城区暗娼的家，里面一片狼藉，四处都是血污。
迎着扑鼻的血腥味，周觉来到了暗娼的尸体前。
准确的说，她的尸体已经不能叫做尸体了，顶多算是残尸。她现在只剩下了半截裸露的躯干，和一只手。
“有没有目击者？”
“有，但不确定和此案是否有关。”
“去把人叫进来。”
“是。”
“算了，我们出去吧。”
“好。”
暗娼小院外的胡同中，一名五十多岁的瘦削男子，站在月光下瑟瑟发抖。
他是西市城区的更夫。
周觉来到更夫的面前，沉声开口：“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血，到处都是血，还有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站在那里。
他大概这么高，手臂很长，浑身血糊糊的，看着就像是一只被剥了皮的猴子。
我看到它后吓呆了，之后它就朝我扑了过来。
然后青云观的道长们就来了。
说起来，如果当时不是青云观的道长正好经过此地，我这会恐怕也死了。”
“嗯？”眉头微微一蹙，周觉：“青云观的道长？你说当时有青云观的道长恰好经过此处？”
“嗯，是。”
周觉闻言眼神一眯。
这么巧？
“王宇，去崇明寺，把悟通小师父请来。”
“是，大人。”
等林笑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周觉站在暗娼院子里的一个破碎的灰黑色瓦缸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暗娼的院门外围着很多看热闹的群众，林笑一出现，好多人就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
“快看，是崇明寺的悟通小师父。听说他们全寺的人都死了，就只有他活了下来。
我听说当时也是邪祟作案，你们说会不会…”
叽叽喳喳。
林笑也没有去管他们，而是跟着王宇径自走进了暗娼的小院子。
一进门，就看到了周觉。
“大人，您找我来是…”
林笑到现在还都一直不知道周觉的名字，所以平时一直都是用大人来代称。
“悟通小师父，你过来一下，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哦，大人请说。”
“这里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他是今天晚上整个事件的唯一目击者。
据他说，杀死小桃红的东西，是一个全身是血，看着像剥了皮的猴子一样的怪物。
我觉着他看到的怪物，和袭击你的那个怪物，应该是同一种东西。
你来和他交流一下，帮我们看看，你们见到的，是不是同一种怪物。”
“嗯，好。”
林笑过来后，周觉就伸手指着身体还在不停打摆子的更夫，开口对林笑说道。
而林笑也没有多问，直接就与更夫比对交流了起来。
少顷，林笑面向周觉：“初步判断，是。不过…”
“不过什么？”
“今晚的那个怪物，肚子没有被剖开。”
“嗯，知道了。对了，你见过这种红色的粉末吗？”
说话间，周觉就将一小撮红色的粉末，递到了林笑面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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