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随心进到卧室里,感觉和外面的客厅就完全不一样了。屋子里弥漫着女孩子房间所特有的那股异样的香气,这样的气息扑进男人原本就躁动的感觉里,一种意醉神迷又加剧着那本能的冲动。姚随心像是在一个充满花香的美梦里。

东北的卧室格局一般都有一铺火炕,这就是东北特殊寒冷气候的产物,不睡火炕人是受不了的。炕上铺着柔软的炕毡,炕毡上正睡着四肢舒展的刘虹霞。

刘虹霞从面庞上看虽然不算漂亮,可青春的神韵也总能把女孩子点缀出与生俱来的妙意,花只要绽开了,总是美妙诱人。而且那个时候她睡得有些出汗,脸红扑扑的很喜人。刘虹霞的身材说得上是姣好的身材,该凸的也凸,该凹的也凹,尤其是她稍微侧仰着,饱满的胸脯轮廓傲然。她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紧身恤,脖颈下的领口不高不低地显露着隐藏的微妙下体是一条黑色的脚蹬体型裤儿,两条腿的丰满和弹性充分显现出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唯有刘虹霞的均匀呼吸声显得特别悦耳。棚顶一盏长管白炽灯投射着清亮的光。

姚随心猫一般地溜到了炕沿边儿,望着睡态美妙的姑娘,心跳在加剧,呼吸很难再均匀,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连眼睛里也喷着同样的热气。他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慌乱和紧张,但很快,身下的冲动让他把所有的不安都淹没了,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炕。

据说,无论还是女人,那神秘的第一次都会有点惊慌失措,都有点无从下手,那应该是一种本能的紧张,陌生还带着一丝羞愧。但姚随心此刻面对一个从未沾过的黄花之身,举止和心态都显得异乎寻常的从容镇定,并不像第一次跋山涉水的样子。

事实上,姚随心确实已经不是处男,而且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踏沟儿趟水的男人了。

但姚随心的第一次,并不是你想象的样在浪漫的大学校园里,而是在他家乡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里。

那是他本屯子一个和他青梅竹马的叫鲍丹丹的女孩,一起长大,一起念完小学和初中。鲍丹丹念完初中学业就止步了,而他却考上了重点高中。虽然朝夕相伴的日子结束了,可他们青春的萌动才刚刚开始。鲍丹丹似乎是认准了姚随心,一点也不嫌他家的贫困落魄。每当寒暑假,姚随心就回到村里,开始了他和鲍丹丹的情意绵绵,他们早已经海誓山盟地相约,今生不离不弃。但他们的关系也只是停留在拥抱亲吻的程度。可三年之后,姚随心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他的想法改变了:他的终身伴侣不应该是乡下灰姑娘,而应该是城市里的白雪公主。

那是一个燥热的夏天,就在姚随心就要大学开学的前一天,他准备向鲍丹丹摊牌,那将是他们最后的约会。

一个炎热的下午,约会的地点还是老地方,屯子后面的小树林边儿。

本来是一次告别的约会,可不成想却成了浪漫的爆发。那一刻,鲍丹丹美得像一朵绽放的野花,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时姚随心十八岁,身体正是青春欲望的空前膨胀的阶段,对异性的渴望和敏感异常强烈,就像随处因藏着易燃易爆的物品,一个火花就可以爆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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