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通敌叛国的大罪,在过去都是要被抄家,诛连九族,连婴幼儿都得上断头台的。但是,最近的律法从洲宗帝上位后,全面被修改。皇后修改过的律法删除了诛连九族的刑法,变成了一人做事一人当,罪不及家人和族人。当然,只要是参与者,知情不服者,那可就得根据其参与的程度轻重而定罪。
这条律法当时也有一些老臣子反对,认为像通敌叛国这样的重罪,需铲草除根,必须得诛连九族,宁可杀错,也一个不能放过。不过,大部分心怀慈悲之人还是有悲天悯人的心肠,认为不知者无罪,岂可罪及无辜?最后以多数胜少数,将这条刑罚修改通过了。
所以,曾尚书被叛了斩首之罪,却没有累及家人。但是,因为曾尚书被斩首一事,朝庭上的官员就再也不敢拿皇后说事了。就连一直想和洲宗帝对抗的平西王爷,也开始挟起尾巴做人。
这消息传到太皇太后那里,她只是淡然道:“意料之中。如果这么容易就能让洲宗帝废黜皇后,那皇后可就不值得哀家上心了。”
曾尚书斩首当天,上京很多老百姓拍手叫好,都在刑场上给他丢臭鸡蛋,骂他卖国贼,想污蔑皇后,罪该万死。老百姓都知道了,最近的农改是皇后提出来的,律法也是皇后草拟出来的,很多富民益老百姓的新政都是皇后提出来的,所以,现在老百姓的眼里,皇后比皇帝更重要。
曲连池也混在老百姓当中,跟着别人不停地向曾尚书丢臭鸡蛋。突然,他发现一个锦袍青年比他还凶狠,拿起一个石头向曾尚书狠狠地打过去,正好打中了曾尚书的额头。曾尚书的额头马上多了一个血洞,正汩汩流血。
曲连池觉得碰到了同道中人,马上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台,打得好啊!继续打,我支持你!来,这里有一个更大的石头,拿起来,狠狠砸过去。”
那人回眸,一眼认出了曲连池,不禁轻蔑地冷哼一声:“谁跟你称兄道弟了?我打我的,需要你支持吗?本小侯爷是你能攀附的?”
曲连池这才发现,这人非但不是自己的同道,还是自己的死对头薜君鸿薜家小侯爷。原来是这货啊!还以为是谁呢,他为何要攀附他?简直笑话!曲连池比薜君鸿更不屑地说道:“原来是你啊!不需要就算了。你不想跟我称兄道弟,我还不屑与你为伍呢。”
曲连池说完就想掉头走开,可薜君鸿却一只手迅速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让他走:“能不能陪我去喝一杯?”
就要走掉的曲连池顿下了脚步,回首,讥讽地笑道:“既然不屑和我称兄道弟,那我岂能和你一同喝酒?放开!老子不屑和你同桌渴酒,更不想攀龙附你这种……呵呵,小人得志!”
说完,想拍掉薜君鸿的手,却发现这人的手像生了根似的贴着他的肩膀,他甩都甩不开。知道薜君鸿的武功很高,但真不知道比他高这么多,曲连池有些破功。
薜君鸿看着曲连池,得瑟笑道:“不能称兄道弟,但可交个酒肉朋友啊。我小侯爷请你喝酒,还辱没了你的身份不成?你不愿高攀我,那我就迂尊降尊,低就于你吧。”
曲连池被气极冷嗤一声道:“低就?就你这高度?比我还矮。想和我做酒肉朋友?那就走吧!你也就只配做个酒肉朋友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