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之焕虽也是世家子弟,却不常驻守京都,在边关泡了快十年,京城的世家贵族,他还真认不清,包括这位在京城以俊美闻名的萧元嘉。

见杭清如此折磨一位锦衣贵族,他想也不想就站在了杭清这一边。

杭将军何许人也?戍守边关报效朝堂,爱民如子之人,如何会无缘无故的这般对一个人?肯定是那人品行败坏才惹得将军动怒。

杭清耸耸肩,实话实说:“那位,是清河郡王。”

高之焕吃了一惊,清河郡王?名头听着挺吓人。

杭清:“就一靠女人上位,自卑心作祟,有贼心没贼胆的无脑凤凰男。”

高之焕貌似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杭清跨上马,挥了一鞭:“他,我姐夫。”

高之焕听了,傻子般站在了原地。

......

翌日,京中闹出了大事。

据说清河郡王被一名歹徒绑架,好在有惊无险,他凭着智谋脱险。

京兆尹迅速来到清河郡王府,问当事人口供,可萧元嘉只含糊其辞,说的不清不楚,众人都觉得怪异,这事儿便无功而返。

清河郡王府上请了无数趟府医,终于将萧元嘉断掉的两条胳膊接好。

府医看着郡王年轻消瘦的脸,以及双目凹陷,眼底青黄的面容,暗暗心惊。

郡王怎么是这一副肾虚气空的模样?前些日子见他,不还挺龙精虎猛的吗?这是这几日玩高了?把自己的身子给搭进去了?

“郡王,您身体可否有急症?是否感觉头重脚轻,体弱无力?”

萧元嘉一听,脸色大变,低声嘶吼:“滚!给本王滚!”

甚至激动地要抽出床外悬挂着的宝剑,刺向府医。

顿时内室一片人仰马翻,府医连带着几名下人纷纷往外逃窜。

陈卿卿正端着一碗她熬了几个时辰的参鸡汤给萧元嘉补补身子,迎面就撞上了这一幕。

她身后婢女尖声呵斥:“你们做什么!仔细着点儿,撞到了娘娘你们担待得起吗!”

陈卿卿有孕已经五个多月,已然有些显怀,即使是一向看她不顺眼的老太妃,最近都不敢说她一句不是了。

她着急的走进萧元嘉房间,见到往日里英俊潇洒如今憔悴不堪的男人,立刻留下了泪水,上前关切。

“六郎......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妾身......”

萧元嘉忍着全身上下的痛苦,咬牙切齿道:“歹徒!本王定饶不了他!”

他睡梦中都是昨夜的心惊,澡洗了不知几次,都觉得浑身上下不干净。

偏偏还有不长眼的府医要上来问他的痛处。

让他绕过那名歹徒肯定不可能,可他更不敢大肆宣扬了去,要是昨夜的事,被人知晓了......萧元嘉恐惧的闭上了眼睛。

陈卿卿心中有所怀疑,见萧元嘉回来后就一直洗澡,怀疑他恐怕是外边碰了女人,明明答应过自己不会在睡别的女人的,就这样......他还敢吼自己!

“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陈卿卿气红了眼睛,上前质问。

萧元嘉眼睛充血,被撕开伤口,对着陈卿卿破口大骂:“出去!”

“你凶我?!你竟然敢凶......”

萧元嘉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陈卿卿脸上,陈卿卿重重倒向了地上。

这一摔,吓坏了众人。

婢女们连忙上前扶起陈卿卿,皆是有些害怕,她们都不敢相信,郡王怎么会动手打陈侧妃?往日不是连跟头发丝都不舍得碰吗?侧妃娘娘还怀着身孕,郡王这是,真不怕打出个好歹来?

往日里府中第一人的陈侧妃,这是要失宠了?

陈卿卿也不敢置信的捂着脸抬头:“你......你打我?”

萧元嘉抖着手,不愿再看她一眼:“滚!都出去!我想静静。”

陈卿卿感觉到受了背叛,甚至心痛不已,更恼火萧元嘉对自己的动手,自己......怀着他的孩子,他就这般动手。

回想起近段时间,似乎从萧元嘉回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些转变,不再似以前那般蜜里调油。她还以为是她有孕不方便伺候导致的。

恍惚间她想起王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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