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笑并不知道橙香焗排骨这道菜,被八宝如意阁的掌柜给盯上了,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依葫芦画瓢只会适得其反,最后反而把八宝如意阁的名声给搭在里头。
江笑笑抄写课堂规则抄写得手腕发酸,许是这具身体被大家娇养得太好了,根本就没怎么干过重活,写到天色擦黑时,拇指、食指、中指,都被毛笔磨起了水泡。
等到吃晚饭时,险些连筷子都握不住。
至于这入学第一天,就被先生罚写了二十遍课堂规则的事情,当然就瞒不住了。
一家人得知了事情原委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魏玉梅极其细心地把针放在明火下炙烤了一会儿,才为她戳破了水泡。
好在酒楼里就备得有一些常用的药粉,不小心磕磕碰碰到也就不用特意去买药。
她找来一些药粉,抹在小姑娘柔嫩的指尖上,魏玉梅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道:
“闺女儿啊,既然入了学堂,就得好好学习。为娘很欣慰,欣慰我的闺女儿懂事了,有自己的担当了。
虽说你在课堂中打闹不好,但你也认真地完成了先生布置下来的课业,哪怕手都磨起泡了,笑笑这一下午也没有闹着说过不去书院上学的话,真是乖孩子。”
魏玉梅说完,喝了口水润润喉咙,然后就板起了脸:“笑笑,你今天在课堂上确实没做得好,第一次还能说是冤枉,不过就把这个当成是练习也没什么。但第二次你可就是活该了。”
江平富清了清嗓子,“笑笑啊,你娘这么说,也是想你别因此而嫉恨先生。先生罚得虽然狠了一些,可也确确实实是在为考虑”
“你看,抄写了二十遍,是不是对课堂上的规则,就掌握得清清楚楚了?下次肯定不能再犯了吧?在熟背课堂规则的同时,还能借此来练字,我想先生也是这个意思。”
江平富停顿了片刻,想到不经意间看的字,不由也起了说教的心思,“你的字跟狗爬似的,多练练也没事儿。”
魏玉梅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江平富才收敛了下去,想着不急于这一时,改天再说也无妨。
江笑笑赧然,她能说她连字都认不全吗?
不过瞧着这三堂会审的架势,江笑笑决定,她还是不说了吧,爹娘的训话听着就是了。
第二次确实是她没忍得住,所以就笑出了声来,墨弦先生罚她,她根本就没有要怨怪先生的想法。
江笑笑抬眸,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她的灵魂可不是小孩子,自然知晓爹和娘是在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十一岁左右正是性子差不多定型的时候,如果不好好引导,等到性子歪到没边的时候,再想去扳正,那可就迟了。
两人对孩子的一番苦心,她理解,正是因为理解,才安静地听着。
江平富说完,眼角的余光扫了江河一眼,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江河接收到爹的示意后,也规劝了一番。
等到大哥说完,也就轮到大嫂了,江笑笑被训得生无可恋,眉头都耷拉了下去。
江晓月好不容易等到爷爷奶奶,爹和娘都训完话了,才走到小姑姑身旁。
江笑笑捏了捏侄女的鼻子,轻哼道:“怎么啦你也要训姑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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