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福丰楼自今日歇业一天,大门紧实的关着,虽然京城里也没什么人在意。

毕竟一个已经几乎没有了生意的酒楼,能引起什么关注?

陆王世子乔子尘满脸惨白的坐在沐歌对面,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沐歌。

“你知道若是你晚出现一息,本世子就要派人追杀你,将你大卸八块。”

沐歌,“现在可不是威胁我的好时机,世子殿下是认真的吗?”

“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从开始吃我就没出过茅房,我甚至怀疑自己的命要终结在那个恭桶上,你……”

“那这三天药断了吗?”沐歌问。

乔子尘,“……”

“若是断了一次,那就要重新吃药,再来三天,一次也不能……”

“没断,没有断,一次都没有,我坚持了三天!”乔子尘连忙说,“且这三天我除了水,什么都没吃!”

沐歌,“按理说水也是不能喝的,但是怕是受不住,才允许你少喝一点水,那我们开始行针?”

“好!”

掌柜的在一边有些躁动不安的样子,这时候没能忍住小声的问乔子尘,“世子,我们真的不告诉王爷吗?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小的可怎么交代啊!”

“呸!”乔子尘瞪过去一眼,“什么三长两短?没有三长两短,这次肯定就好了!”

掌柜的脸色也没好转到哪里。

“之前每次世子都是这么期待的,可结果都……这次我看着都有点吓人啊,要不还是跟王爷说一声,万一……”

“滚一边去!”乔子尘一把推开掌柜的,但是因为拉了三天,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偏着头去看沐歌,“开始吧!”

乔子尘现在有点急切,又有点害怕的样子让沐歌想笑。

“你放心,一定能成功,不成功我给你偿命都行!”

一听这话,乔子尘都还来得及高兴,又听到,“但是行针有点疼,能忍住你就忍,忍不住叫出来,我也不会笑你!”

“笑话,我堂堂陆王世子,我父王在战场上骁勇善战,我怎么可能忍不了?”

“啊!啊啊啊!”

一刻钟的时间不到,乔子尘就知道了什么是打脸,且打的生疼。

只是他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一边叫,还一边喊着。

“怎么这么疼,你给我抹什么了?啊!疼死了,还得多久啊!”

沐歌抚了抚自己的耳朵,“两刻钟!”

“怎么那么久?你倒是快点啊,太疼了!”

沐歌稳稳的又下了一针,乔子尘疼的恨不得原地缩起来,“啊!”

“你刚才怎么说的?不是说不疼,忍得住吗?”

“我怎么知道这么疼?超出了我承受范围!”

“你不是说你父王骁勇善战?”

“他骁勇善战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从小到大,连指头尖都没伤过,啊啊啊!”

掌柜的在一边看着,除了耳边的喊声,单单只是沐歌行针,还真的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就看见沐歌轻松的针灸,然后听到自家主子杀猪般的叫声。

连想去通知王爷的心思都没有了。

“别喊了,眼前的药喝了!”沐歌说。

乔子尘立刻端起来一饮而尽。

“什么味道?”

“没有……啊!你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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