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九歌讪讪,对这些大家闺秀的“恶狼扑食”表示恐惧,她婉拒:“一会儿郭夫子来了不见我们温书是又要生气的,算了吧。”
“还有半刻钟时间呢,再说今日下这么大的雨,哪还有心情做功课啊,走吧九歌,我们陪你去拿鲁班锁。”
南九歌完全是被人推着到了祭酒堂门口的。
且肖玉洁还特别贴心的替她敲了敲门。
“谁?”里侧依旧是清冽的声音,干净利落。
南九歌忽的忆起,沈扶桑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在他做事情的时候打搅他。
可是此刻想逃已然是来不及,肖玉洁回答道:“祭酒大人,是南九歌,我们来陪南九歌拿她的鲁班锁。”
“进来。”
一群人十来个拥了进去,南九歌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知道的是这些人来陪她拿鲁班锁,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打群架的。
“祭酒大人,九歌已经知道错了,我们是来跟她一起领回她的鲁班锁的。”
一群大家闺秀眼里放光,盯着沈扶桑的眼神含羞带怯,若不是顾忌着礼义廉耻,估计便扑上去了。
沈扶桑抬眼扫了下大概,这阵仗是不小。
他放下手中正在批改奏案的细笔,拿起一边的鲁班锁来,在手里掂量着从案台处阻拦,缓缓行至一众女孩身边。
“南小姐这阵势,本相今日若是不给你这鲁班锁,怕是出不了这祭酒堂的门?”
沈扶桑人前清冷的模样,让南九歌差点原地跪下。
她摇了摇头,“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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