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到可行的办法,刑霄霄和钱暮雨一番推心置腹。

却是听白迢月说:“咱们宗门女子澡堂就是个好地方。”

刑霄霄一愣,下巴都要掉地上,他诧异说:“去哪里不好去女子澡堂,凶巴巴的那几个不要了你的小命?”

“距离近,见效快。”白迢月一本正经忽悠。

刑霄霄皱眉说:“那也没必要去宗门女澡堂去看?若是被逮住了,这一世英明就毁了。咱们倒不如请假外出两日,找个好院子,烟花柳巷,酒色肉香的,也才好过瘾。你放心,这种地方钱暮雨多得是。”

钱暮雨也没心思冥想了,凑近拍着胸脯说:“你是我兄弟,你到时候打着我的名号,花着我的钱,能护你此生名声与幸福,我们都是可以的牺牲一些的。”

钱暮雨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精神真是刺激了白迢月。

如此,白迢月也大胆说话。

“舍近求远作何?就咱们宗门的女子澡堂。”

刑霄霄看着他张扬的举动,总觉得眼前的‘苏季’有什么问题。

他眼珠子转转,叹息道:“苏季,我知道你说要去什么女子澡堂肯定是哄骗我,那分明就是为了掩饰。你也别觉得兄弟我们是故意揭短,与你说话是那六月飞雪往你心窝子捅刀,其实我们认为你肯定能医治好,只要咱们肯去医治,不可再拖了。”

他觉得苏季是真的伤着了,不然为何连这种难得的观摩机会都不积极参与了,更何况他现在正是在关键时期,说不好一场炼制过程让他茅塞顿开,一举锻造出新阶法宝呢?

而且女子澡堂,多少太冒险了,铤而走险做什么呢?

“其实我白日孤身一人已经先去踩点了,怕你们回来的时候人多不好行事,但是没想到被白叶卓抓个正着,当然,不是抓现行,只是中途被他破坏了,那人迎面而来,逮个正着,非要约我切磋,没完没了。”

白迢月撒了一谎,这事情总不好一五一十告知刑霄霄。

“总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实在是没有检查的必要,一检查说无事,反而是欲盖弥彰,叫众人看了笑话。而且宗门上下人云亦云不过是嫉妒我,坏我名声罢了。”

话音落下,白迢月朝着温云墨使了个眼色。

温云墨也是讪讪一笑,你说他怎么能不相信苏季觉得他有毛病呢?不过苏季白日出现在女子澡堂外的树上,到底为何?

他张张嘴,欲言又止。

他清楚记得白迢月那句话,她说过,‘不管我和刑霄霄说什么,总之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你千万可别误会了,总之我这一颗赤子之心,真诚的向着白迢月的。’

温云墨信了。

所以他就听着刑霄霄与钱暮雨还是苏季三人在那里商量窥探女子澡堂的事宜,他听都不想听,灭烛睡觉。

“温云墨,你睡你的关我们灯作何?”

白迢月立刻摆手说:“别理他,我们说我们的,你说这个路线如何?若是打草惊蛇总要一个人吸引开……”

萤草渔洲,风雨欲来的片刻安宁。

天刚刚放亮,休息在洛书城旁边的苏季是被众人的议论声吵醒的。

得知苏晓曼留在了宗门没有任何惩罚,苏季到没想到白迢月还挺善良。

白迢月不想赶尽杀绝,不管苏晓曼有多少私心,这是她的一生。

苏季摸着怀中的通讯器,伸了个懒腰,往暗处走去,他这心里总是有点不随时听听白迢月的声音,心里头就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这厢需要参加观摩会,白迢月也是一大早就醒来一起洗漱,目送着刑霄霄与钱暮雨二人飘走,白迢月才缓缓往椅子上一坐,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温云墨犹豫再三,想说话,还是白迢月解释的快。

她说:“我知道你想与我说什么,昨夜不过是我和刑霄霄他们玩笑而已,我还不至于如此堕落。清者自清,就这般。”

温云墨这满心的郁结突然散去。

“我就说嘛,你定然是逗刑霄霄玩的,他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说话不经过大脑,肆意妄为,想起一出是一出。”

白迢月认真的点点头,“是的,他才是真正颅内有疾那个。”

温云墨似乎也是认可了这说法,他抬头看看外面的晴空,说道:“不过时辰不早了,千万别耽误了今日的观摩会,我陪你一起去。虽然我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一个,与你不是一个水平,但这种机会众子弟都是削尖了脑袋要去的,我怎可浪费一个大好机会。”

也……好。

不过听白迢月又犹豫说:“温云墨,不如你先去吧,我想他了,先与他说几句话。”

想她?

白迢月?

温云墨一听,立刻眉目含笑,“我先走,你聊。”

温云墨转身潇洒离去带上房门。

白迢月知道自己这话诓骗了善良的温云墨,但那又如何?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无需计较那么多了。反正温云墨也不会发现真相,他们互换的秘密除了掌门,谁也不能告诉。

“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我做什么?”苏季举起通讯器,观望了一番辽阔的周遭,那是确定没有人尾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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