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尹气急败坏,一边吩咐衙役满城搜找卢廷垚,并扬言抓到卢廷垚后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这也就是卢廷垚交待贡布尽快把人群驱散的缘故,怕县尹到时迁怒流民。
县尹一边匆匆忙忙往家赶,一到家,马拿出卢廷垚送的价值连城的字画和唐三彩出来看,哪里还有什么唐三彩,不过是一块石头罢了,字画也不是王维的《雪溪图》,而是一副普通的字画,面写有:“自古清官民称颂,从来污吏法不容”,就连装字画和唐三彩的箱子也变成陈旧破败的普通箱子。
县尹瘫软地坐在地,欲哭无泪,心碎了一地。不仅钱财没有得成,还赔了人力和物资,偷鸡不成蚀把米。
贡布按照与卢廷垚的约定,风急火燎地来到城西东风桥,卢廷垚和小咚咚在次已经等候多时了。
卢廷垚早已卸了状,恢复了原来的清秀面容。贡布不认得卸了状的卢廷垚,只认识小咚咚,向小咚咚问道:“小兄弟,今天施舍的那位老爷呢?他还没有到吗?”
卢廷垚没等小咚咚回答,就哈哈的笑了出来,对贡布说道:“贡布大哥,不认识我了吗?”
贡布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老爷原来是一位年轻英俊的公子哥啊,还真没有看出来呢。”
卢廷垚说道:“你就不要老爷长老爷短的叫啦,你出城的时候没有看见全城的衙役都在找我吗?这就说明我这个老爷水分很重,是个假老爷。我叫卢廷垚,贡布大哥叫我小卢好了。”
卢廷垚接着说道:“贡布大哥,今天为什么叫你尽快驱散百姓,你是不是有点疑惑。”
贡布憨憨的笑着说道:“是有点疑惑,不过从卢兄弟的话中和后来官府到处找你,可以看出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对官老爷不利的事情。官府向来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这回出奇迹地热衷赈灾,我猜想十之八九要么是你这位财主老爷大发善心,要么就是官府假借赈灾之手捞取好处。”
小咚咚抢过话说道:“这次你的十之八九恰恰变成了十之一二了。这次赈灾,既没有傻帽财主发善心,也没有官老爷捞好处。相反,官老爷倒蚀了一大把米。”
说罢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贡布说道:“这位兄弟说的极是,这次大放了县尹的血,估计对他而言记忆犹新了,让他吐出了这么民脂民膏,估计他以后也知道天道轮回、因果报应了,应该会收敛多了。”
“对了,我忘了给你们介绍”,卢廷垚指着小咚咚对贡布大哥说道,“这是我的好兄弟小咚咚。”
贡布和小咚咚相互认识了一下。
卢廷垚问贡布道:“你今天组织流民,县尹和衙役肯定认识你了,今天这事之后,可能县尹会把气撒到你身,你有什么打算呢?”
贡布回道:“我就一个人,天当床地当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人受苦能替大家受苦。县尹要找我就找我好了,我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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