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以往,游夫人手腕早被掐断。

楚沉瑜现在好脾气的跟她商量,无非是觉得她还有点用。

方才游夫人说,她只有游策华一根独苗苗,生活没盼头。

但她要是知道,宋兮月肚子里有她孙子或者孙女呢?

儿子没了,总得保住最后这点血脉。

可宋兮月身份又特别,明面上还是个有夫之妇,若想要孩子,还得保持大家族的体面,那就必须让宋兮月离婚,嫁进游家。

让这孩子来得名正言顺。

不过,楚沉瑜并不认为游夫人会喜欢宋兮月,甚至有可能跟宋家做交易,让宋兮月把孩子生下来再偷偷抱走。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然而楚沉瑜一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她要找时机让游夫人把事情闹大,最好闹得上京权贵圈人尽皆知。

掌心手腕依旧在奋力挣扎,哭闹始终围绕耳边。

“杀了我儿子难道你还想杀我吗?!”游夫人发现挣脱不开钳制,朝青年哭喊。

她是真难受,做母亲的白发人送黑发人,搁谁身上都得崩溃。

楚沉瑜抿唇,顿了下,松开手。

结果下一刻,狭裹着风的巴掌就重重朝她袭来。

啪——

手掌拍打到肉的沉闷声响起。

周遭一片寂静。

楚沉瑜只觉得自己瞬间跌入一个过分温热的怀抱里,好闻的松木香顺着风送到鼻尖,无孔不入地入侵全身细胞,带着强烈的安全感和保护欲,勾得她平静心弦轻微拨动了下。

她准备制止游夫人,动作有片刻凝滞,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手很自然的放到某个胸膛前。

手心不免感受到薄薄衣衫下的热度,能摸到他紧实顺滑的肌肉,她指尖不适应的蜷了蜷,便引得胸膛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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