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清醒不了冰箱有冰块,”楚沉瑜见他接稳便放手,从茶几柜子找出腕表扣好,看着他,“如果还不行,你就出门左转,精神病院走路十分钟到。”

面无表情捧着牛奶的燕峥:“哦。”

被人怼神经病于他而言毫无波澜。

楚沉瑜直起身,因为困顿揉红的眼角已经褪去少许颜色,“我知道钟司厘要找我,但我现在有点事,估计两小时后才能回来。”

“嗯,那先查其他人。”燕峥从善如流地接话。

他现在差不多摸透青年的脾气,顺着他,不摆架子,就很好说话。

楚沉瑜微微眯起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他,随即点头:“想走的时候说一声,我设置了智能锁。”

第一次没有被赶走,燕峥绷紧的神经一松,语气冷淡的嗯一声。

楚沉瑜捡了块饼干放嘴里,边嚼边出门。

钟司厘到时,她已经离开半小时,进门就只有燕峥在喝茶看书,怡然自得的模样保准让每个进门的客人,把他误会成修复店老板。

“你什么时候爱上甜口了?”钟司厘垂眸瞥见那碟仅剩两块饼干的碟子。

燕峥厌甜,是闻到都能直接吐出来的程度。

燕家厨师做饭为了照顾他口味,饭菜很少会放糖,每回去他家吃饭,钟司厘总要吐槽。

这会看他淡定地吃重糖奶油饼干,钟司厘见他跟见了鬼似的。

“之前。”燕峥将最后两块饼干搜刮进肚子,回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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