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今日与你相识,真是相见恨晚,过几日,我在京城最贵的同霄楼摆上一桌,好好的回请您一回,还望江大人给下官这个薄面”

“哎~郑贤弟见外了不是,你既已调往京城,日后咱两就同朝为官,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别开口闭口江大人江大人,显得多生疏,就叫我江兄!”

“是是是,江兄,江兄,今后你我兄弟二人同在朝堂为官,小弟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江兄多多提携、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来找为兄,你住处找好没?京城的宅院价格可不便宜,你要没找到合适的住处就搬去江府,我家宅子大,咱两家一块住,没事儿!”

“使不得使不得,不劳江兄挂念,我住处早已找好了,地方偏是偏了些,好歹也是在开封,就在西街拐角的莺花巷”

“那就好,有什么事尽管跟为兄说,缺银子给银子,缺人给人,我家下人多,要不你进去挑两个带回家?”

“不了不了,我这次来京城带的随从,江兄,您府上也到了,我就不多打扰,先告辞了”

“你这就走啊?不进去跟我再喝几杯?”

“今天喝的够多的了,不能再喝了,江兄,您今晚可是喝了不少,当心您身体”

“哎~那点酒算啥,改天来家里,我好好请你喝一顿,你嫂子做的香酥鸡有一绝,让她做给你尝尝”

“好,改天,改天我一定携夫人登门拜访,今日我就先告辞了”

“天色也晚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江柳文告别郑谬,踉踉跄跄地走上石阶,用力拍打着家门,管家听到声响赶忙打开门搀扶着喝的醉醺醺的自家老爷。

“老爷,您总算回来了,夫人在前厅都等您一个多时辰了”

“她大晚上不睡觉等我作甚?”

“因为少爷的事,您见了夫人,她会告诉您的”管家扶着东倒西歪的江柳文摇摇晃晃走向前厅,前厅内,江夫人止不住地打哈欠,困的两眼皮直打架,手中的木棒有几次差点掉下来。

“老爷,老爷,走错了,前厅在这呢,您当心门槛,抬脚”

这老东西,果真又跑去喝酒去了。江夫人老远闻到酒味,抬起头,瞪着大眼珠子望着管家扶着喝的七晕八绕的老爷走进来,立马精神抖擞,紧紧握住手中的大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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