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今天沈总也在嘛,我就想好好的敬他这么一杯。”随后许念微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捋平顺了裙角后,将酒杯高举在沈序闻面前:“沈总,这杯我敬您,关于联姻之事,实在是给您添了不少的麻烦,我也能猜到您对这联姻十分的不满意,其实说实话我对此次联姻也不是特别感冒,拒绝联姻当然不是因为我对您有偏见意见,而是我压根就不想重返封建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状态,老祖宗为崇尚自由恋爱而付出了不少如梁祝化蝶这样的例子,好不容易顺利改革的自由恋爱我不想因为我们而销毁老祖宗祖祖辈辈的抗争努力,也希望许总能理解。”

“别这么说,你的意也正是我的意。”沈序闻抬了抬手示意许念微坐下,心却满心的想着如果退婚,是不是就可以说是和季雪冬的关系能够走进一步?

许念微倒是挺听话的。

毕竟刚刚所说的这番话也就是起了个表面功夫,毕竟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沈序闻啊,不然连自己家的产业都要因此影响,许念微虽年龄小,长相偏幼态,可这脑子却比常人机灵得多,可能浓缩的都是精华吧,她这情商也不是白吹的。

许念微喝多了,喝的酩酊大醉。

果然如季雪冬所料想那般。

吃过晚饭已然深夜十二点,乌云压过半边天,天色朦胧一片,高楼大厦已然躲进云层看不真切,这刚停没几个小时的雨水又如串珠般顺着微风细细溜溜的拍打在焦黄的叶片上发出清脆声响。

雨不大,倒也没到非要打伞遮雨的程度。

喝的烂醉的许念微直接横七竖八的躺在饭店门口的石台阶板上,婴儿肥的娃娃脸上留下一抹微醺的嫣红,粘着汗的空气刘海被风吹乱,光洁饱满的额头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光,她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则是自然垂落在垃圾桶的边缘。

石台阶板的区域正好有着古式屋檐挡雨,许念微倒也没被雨水淋到。

季雪冬一脸惆怅的敲了敲脑袋,这下糟了,她这一个人属实扛不住已不省人事的许念微啊。

许念微的这番姿态倒是引来了不少过路人的注视,他们无一不离着许念微远远地。

季雪冬蹲下身子,轻轻拍了拍一直哼唧哼唧的许念微:“我们回家吧,乖。”

像安慰小孩儿般的口吻,细腻嗓音柔和如秋风过境,许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她的嗓音沙哑中带着别样的温柔。

沈序闻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此刻竟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羽毛轻扫,酥酥的,痒痒的。

季雪冬就这么费力的拽着许念微的胳膊,几番无果后她转头有些抱怨的皱着眉对着沈序闻说道:“你就不能过来帮个忙,她太沉了。”

如果“她太沉了”四个字被酒醒的许念微听到后她准得暴跳如雷,季雪冬也就敢趁着她毫无意识的时候吐槽两句。

看来最近养的还不错,白白胖胖,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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