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敢噤声,都被他的无形的超强大威力气场震慑。
没有一个人再反对或提问。
玛亥希身体瞬间开始虚化,变模糊,消失又成了那无法辨析的烟云雾状的东西,随即所有的云雾如同被太阳光突然照射,瞬间消散无踪。
沙笛怔怔看着,心里有个声音叫着:不要走,不要走。
她情不自禁就向那个古老神消失的地方抬起脚步,做出奔向前的样子。
“沙笛。”再次的,狮子吼响彻耳边,使沙笛如梦被唤醒,愕然地停下了脚步,回首望向他父亲。
她的父亲正用阴鸷的眼神,以鸟云压顶的阴沉冷漠脸色瞪着她,终是一句话不说,抬臂一拂袖,愤怒地大步离开。
一切已结束了。
所有的人都如同影子,从呆住的沙笛身边如流水般滑走,转眼之间,神庙内只剩下沙笛一个人以及庙内清冷的石头神像。
这似乎全都是她的错,没人指责,但也没一个人理睬或者安慰她。
实际这比指责更厉害,这一刻沙笛仿佛被这个世界所有人遗弃了。
己过了几天。
大刹把自己关在雄伟壮丽,装饰金碧辉煌的大殿中闭门不出,不想见他的任何一个女儿。
似乎因为沙笛一个人的错,他迁怒于所有的女儿。
大殿外是宽阔华丽的走道,金黄粗壮的大柱子曲折攀附着很多复杂如花枝一样伸出的花饰灯台,放满小油灯,照亮周围所有的一切。
暗红的底色地板光鉴照人,有白色条纹组成规律的大框格,每一格内都描饰涂绘着极是繁复美丽的地板花纹。
大殿外沙笛的一个姐姐柯衍十分恼火对她另外一个姐妹阿提说着:“这次沙笛真的做的太过份,一点不顾父亲的颜面,漠视父亲的命令,把立伽神石放在神像,她又任性又自以为是又固执,你还总替她说好话。”
“是人都会犯错,柯衍姐姐。”阿提为沙笛说话。
“这是错吗?违背了父亲,把立伽神石不经允许,擅自放去,她有考虑父亲的尊严与荣耀吗?违抗并冒犯自己的父亲,这不是错误,这是罪行。”柯衍仍旧情绪激动地厉声责怪着沙笛。
“我求你小点声吧,沙笛过来了。”阿提低声央求着姐姐。
两姐妹望过去,沙笛正低头,双手扭着头纱的一角,神情郁闷消沉从大殿走道一头,心事重重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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