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阮阮迷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细白的手敲了敲脑袋,昨晚的记忆似乎有些模糊。
她只记得偷偷拿了两瓶啤酒跟霍陆离分享,后面发生了什么,却什么也记不住。
也不知道那啤酒罐有没有处理了,管家有没有发现,如果发现了,估计又要念叨她了。
阮阮赶紧洗漱下了楼,看看又没补救的措施。
楼下客厅,管家不在,霍陆离在客厅沙发坐着。
她匆匆跑了过去,凑到霍陆离跟前,“霍陆离,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霍陆离一愣,耳边是少女温柔的气息,侧头,那一双清澈的眸子撞进他的眼底。
两人的脸几乎快要贴在一起了,阮阮脸猛地一红,这才发现自己靠的过分近了,心里庆幸这霍陆离看不见,不然就尴尬了。
她往后退了退,手抓了抓头发,“昨晚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啤酒瓶你记得处理了没?”
“处理了。”霍陆离。
“处理了就好。”阮阮松了一口气,突然又紧张了起来,“那昨晚,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啊?”
听说喝多了的人,喜欢胡乱说话,要是她说了什么穿书,不会被霍陆离当成脑子不正常的人了吧。
霍陆离对上阮阮那双紧张的眸子,“让我想一想。”
“恩,快想,快想。”阮阮手指不自觉抓了抓衣摆。
霍陆离着急的厉害,终于摇了摇头,“没有。”
奇怪的话?
喝醉了抱着他的胳膊,逼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以后绝不可以认错人。
算奇怪吗?
庭院外,阮阮兴致浓浓的要给前些日子买来的兰花浇水。
花圃处,家里的两个人阿姨站在一起八卦着一个惊天大案。
“阿姨,你们在聊什么呢?”阮阮见两人聊得起劲,好奇的围了过去听。
阿姨看到阮阮,打了声招呼,“小姐早,我跟张姐在聊前段时间发生的命案,咱们这个小镇前些天发生了一个惊天血案,警察在一个村医家的地窖下发现无数解剖尸体还有骨架,里面不仅有动物的,还有人的呢。”
“动物的解剖尸体,还有人的?”阮阮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一想到可能发生的血腥场面,心理已开始感觉到不适了。
阿姨还在继续讲,“对呀,听说一开始这个村医只是对小动物下手,用放了迷药的猫粮狗粮将流浪猫狗迷倒带回去解剖,然后渐渐不满足于猫狗,开始将目标瞄向孩子,然后最后到成年人。
那医生平时看着又像个老实人,警方和村民压根没有怀疑过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人亏心事做多了,居然自首了。
我听人家说,自首的那天,那人吓得神经错乱,面色恐惧的念叨着,‘不关我的事,是那些人把你扔给我的’。”
“我听说他吓得自首,是因为遇到了魔鬼。”
“所以说人在做人,天在看,人做坏事,魔鬼都不饶他。你是不知道,那一排排深深白骨,还是那血淋淋的尸体,不知道多可怕。听说是直接堵了嘴,不打麻药活剖了。”
“你说的这么清楚,好像你亲眼看到了。”
“我侄子在警察局,他看到了啊,他还说应该有一个受害者逃了,不过怎么询问,那村医绝口不说。”
“畜生不如的人,可算被绳之以法了,也不知道那个逃了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啊。”
阮阮脸色渐渐变白,原来世间还真有这么残忍的人。
她忽然又想到小说里那个代号为L的反派,也是这么一个如魔鬼一般的人,收藏室里,全是活体标本。
那反派少年时也遇到这么一个变态医生,打断了他的腿,活生生的折磨着他,在他面前解剖尸体,痛苦绝望之中,他反杀了医生,成为了一个比医生还要恐怖的人。
虽然黑化有理由,但是阮阮觉得这不是借口,正常人即便自卫反杀,后续却也做不出这样恐怖的行为。
她侧头,发现霍陆离还在站在他的身边,瞧着他眸子阴沉沉的,“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残忍的人,幸好绳之以法了。”
霍陆离垂了垂眸,握住的手青筋隐隐爆出,“恩。”
“太残忍了。”阮阮心里久久没法平静,“那些受害者,还有那些动物当时该有多绝望啊,还有那个幸存者,他一定留下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希望那个人能平平安安,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希望他再也不要有任何苦难了。”
霍陆离怔了怔,再也不要有任何苦难?
阮阮觉得话题过于沉重了,换了个话题,“不谈这个了,今天我们普法时间又到了,让我来考一考你,这个村医犯了什么罪,应该判什么刑。”
“故意杀人罪,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而条规定,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霍陆离说着停顿了一下,沉了沉嗓音,“他应该判死刑。”
“正确。”阮阮认真看向霍陆离,感慨着,“霍陆离,你真厉害。”
说起来,阮阮跟霍陆离一起学刑法,对方能具体到每一项规定,而她勉勉强强记住了法规的内容,具体到那一条,她是真想不出来。
“要是我跟你一样聪明,考试就不愁了。”小姑娘说着惆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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