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转身拿出抽屉里的纹身纸,急着向蔡管家证明,“我真没怎么她,我就是想给她贴纹身玩,阿姨,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哇!!”怀里的隋一棠哭得更大声了,“人家、人家、不清白了啦!”
“你闭嘴,你一个臭Alpha装什么贞洁烈妇,阿姨,我真的没有!”徐弦委屈极了,她一个清清白白的青春美少女,怎么突然就成色魔了呢。
“好吧好吧,”蔡管家一副“虽然知道你是编的,但是我就假装被你糊弄了”的表情看着徐弦,“小姐,你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一棠又是唯一的Alpha,看到她难免心猿意马,这些我都理解,但是做人要懂得克制,不然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蔡管家说得很委婉,用“动物”代替了“禽兽”两个字。
徐弦哑巴吃黄连,她一个清纯少女血气方刚个鬼啊!心猿意马个鸟啊!
“一棠乖,不哭了,阿姨给你做好吃的。”蔡管家牵着隋一棠下楼,隋一棠哭得抽抽搭搭,走之前还不忘给徐弦一个幽怨的眼神。
小平头和小月姐她们躲在楼梯拐角,叽叽喳喳议论,“真看不出来,小姐玩得这么野!”
“哎呀,正常,有钱人家的孩子都这样。”
“其实也没什么,反正一棠来徐家就是为小姐服务的,早晚都一样。”
“嘿嘿嘿,那倒是。”
……
蔡管家清咳一声,一群人立刻作鸟兽散,蔡管家给隋一棠做了满满一大盆草莓冰沙,才勉强安慰了她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徐弦在房间懊恼不已,好好的,逗那个大傻子做什么,可怜她一世英名,可悲她纯情校花的人设,都毁了!
好在她还有别的计划。
一想到那封以“尚木”的名义写的信,徐弦的心情就舒畅多了,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跟刘征约定的时间,大傻子,等着挨揍吧。
徐弦整理好心情,拿着纹身纸下楼,隋一棠看到她,一副PTSD发作的样子连连后退。
蔡管家埋怨道:“哎呀小姐,你温柔点,瞧你把一棠吓的,这要是留下了后遗症,以后有你哭的!”
徐弦咬着后槽牙,心里默念:忍耐,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扯着一个标准假笑,走到隋一棠面前,“一棠,对不起,姐姐错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姐姐、坏蛋,不跟姐姐玩。”隋一棠趁机在徐弦身上揍了两巴掌,心里爽极了。
徐弦再忍,“姐姐真的错了,你要是还生气,我就让小平头把你送回家,以后你可就没有这么好吃的冰沙吃了。”
没冰沙吃事小,挣不到八位数才是隋一棠的心头大患,她装作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吧,原谅姐姐,姐姐不赶走。”
“对了,这才是乖孩子,过来,姐姐给你贴画画。”
徐弦扬扬手里的纹身纸,“蔡阿姨,我一会儿带她去个化妆舞会,你要是不放心,你帮她把这个贴上?”
“我老人家哪会贴这个,你就在大厅贴,别藏在房间,还锁门,搁谁谁不多想啊!”
徐弦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知道的明白隋一棠是她爸给她找来的Alpha,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请回来让她供着的祖宗呢!
徐弦这次小心翼翼,隋一棠外套里面是件T恤,她可不敢再让她脱衣服,将外套袖子撸起来,开始贴纹身。
徐弦这两张纹身纸还是话剧社剩下的,他们拍了一场戏,阿猛扮演地痞流氓,阿猛白白净净怎么看也不像坏蛋,还是唐小甜想的主意,买了一打纹身纸,左青龙右白虎往手臂上这么一贴,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形象跃然眼前。
隋一棠看着自己身上“猛虎下山”和“蛟龙出海”的图案,实在想不明白,什么化装舞会需要打扮成这样。
“嗯,真不错!”徐弦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造型,有点决斗那味儿了。
“等一下,”她转身做了一个名牌,上面写着“尚木”两个字,别在隋一棠胸前,“今天的舞会不用真名,你就叫尚木。”
隋一棠故意跟徐弦唱反调,“不好、不好,喜欢二五零。”
“你也知道你就是个二五零啊,不过那是姐姐的专属昵称,只能我自己叫。”
小平头开车,徐弦和隋一棠坐在后排,车子朝着学校的方向驶去。
徐弦出示自己的学生证,门卫升起道闸,车子一路开到最里面的篮球馆才停下,馆外十分安静,只有甬道上的路灯默默亮着,一点也不像开舞会的样子。
徐弦的电话忽然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指着篮球馆大门跟隋一棠说:“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隋一棠推开场馆大门,隐隐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她顺着人声往前走,却没有看到一个人。
头上的高棚灯将整个场馆照得如同白昼,隋一棠站在球场中间,突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四周涌出来一群黑压压的人,都是男生,穿得流里流气,有的嘴上还叼着烟,不怀好意的笑着。
为首的那个男生噙着一根牙签,将隋一棠从上到下打量一番,他的目光定格在隋一棠胸前的名牌上,笑得不屑,“你就是尚木?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是个女人。”
这样的场面,隋一棠要是再不明白,那她就是真傻,徐大小姐怎么得罪了这一帮小混混,把她推出来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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